“还不算蠢。”
盛晏清似乎比较满意她的回答，挑了一下眉。
正要转身，却被程橙一把抓住。
“为什么？”她愤怒质问：“为什么要骗人？盛爷爷对你的腿耿耿于怀这么多年，每年他生日都会难过的失眠，你的腿明明已经康复了，为什么要骗他？”
盛晏清低头看着两人身体接触的地方，眼神一点点冷下来。
杜风赶紧过来把两人分开。
“程小姐别激动，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动脚的。”
程橙：“……”
自己刚才都快被这人掐死了，你那个时候怎么不让你家三爷别动手动脚啊？
“程小姐，我是……为你好。”杜风笑笑说。
程橙虽然怕，但更多的却是愤怒。
她从小就没爷爷疼爱，别说她这个孙女，季鸿恩就是对两个孙子都从没好脸。
季鸿恩中风后就更是见的少了，就算后来接回季家老宅，季鸿恩看见他们也跟没看见似的。
季家的几个孩子从来都不知道什么是隔辈亲。
所以程橙对盛老爷子格外亲，多多少少算是一种对自己的弥补。
“你这个骗子！”程橙等着盛晏清，气得脸都红了。
盛晏清眼睛一眯：“……”
杜风唇角抽了抽：“……”
虽然……但是……程小姐，咱们现在聊的好像是你听到看到不该听不该看的东西，你的人身安全都受到威胁了喂，难道你不怕的吗？
“程小姐……”杜风清了一下嗓子：“其实你不是第一个发现这件事的人。”
程橙一愣：“什么意思？”
杜风：“这么多年了，三爷的腿不可能没人发现，你猜那些人去哪了？”
程橙瞪大了眼睛，看着盛晏清的眼神满是恐惧，情不自禁捂着脖子连连后退。
如果盛晏清敢灭口她就随时跑路。
盛晏清眸色一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