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换个普通人过来，像这样直面夏诗文的压迫力，早就承受不住心理压力直接交代了，但眼前的男人显然不是什么心理防御薄弱的人。
“你……你在说什么，我不知道。”
眼光有一瞬间的闪烁，男人矢口否认道，“夏总，我承认是我把方案的事情泄露了出去，但您也不能血口喷人啊。”
男人梗着脖子，一副宁死不屈的模样。
一时之间，竟然显得夏诗文才是那个恶人。
“是吗？”
意味不明地哼笑一声，夏诗文看了杨曼一眼，和她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
在知道这人的身份的时候，杨曼就已经找人去调查了对方的身份，很普通的一个人，没有任何特色。
如果没有幕后黑手，像他这样以前的经历找不到任何特殊之处的人会动心去泄露公司的方案？
要知道，他在入职的时候可是跟千城签过相关的协议的。
一个普通人，又怎么会有这样的胆子？
总而言之，夏诗文是不相信这事有多单纯的。
但这些猜测，就没有必要和对方说了。
“既然如此，那就麻烦你在千城再留一段时间了，毕竟在这件事的始末调查清楚之前，我想让任何一个可能是幕后黑手的人离开。”
夏诗文的语气甚至都能说是有些漫不经心，但却让男人一瞬家抬起头又迅速低了下去。
看到男人的反应，夏诗文眼眸深处闪过了一抹笑意。
有反应就好，有反应就说明有漏洞。
夏诗文还怕他淡定得不行呢。
“夏总，您肯定不会就这么放弃的吧？”
杨曼跟在夏诗文身后走在千城的走廊上，一双眼中带着再明显不过的期待。
“当然。”
有些奇怪地看了杨曼一眼，夏诗文有些好笑，“你都跟了我这么长时间了，还不清楚我的性格？你看我像是会这么容易就让这事过去的人？”
“嘿嘿，我这不是担心嘛。”
注意到了夏诗文有些嫌弃的眼神，杨曼尬笑了两声，但也总算是放下了一颗心，“但是夏总，他什么都不说，我们也就没有关于幕后黑手的线索，我们要从哪里下手？”
“我们目前也只有这一个选择。”
这其中的难度夏诗文当然清楚，但这不代表她会选择坐以待毙，“只要我们愿意，总能挖出点东西来。”
不过在看到成果之前，夏诗文率先迎来了霍城。
“你在这做什么？”
刚从会议室出来看到站在自己办公室门口的霍城，夏诗文眉头微皱，有些疑惑，“如果我没记错，我们两家之间似乎暂时并没有什么合作关系。”
言下之意，便是霍城这一趟走得毫无意义。
“那当然是因为你我想诗诗你了呀。”
无愧于自己的厚脸皮，霍城笑眯眯回答道，“不关合作的事，我是代表我自己来的，和那些人没关系。”
“行吧。”
早就熟知霍城脾性的夏诗文这次没再试图让他离开，而是相当从顺如流地进了办公室，没有阻止霍城跟进来。
“我听说千城和龙腾的合作出了点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