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明有没有法律效应，不得而知。
吓人倒是真的。
来之前都以为是像从前那样，提供上门挑选服务。没想到，碰上豪门内斗。
奢品店的店长一招手，“我，我第一个签。”小声跟自己的店员嘀咕，“反正咱们店已经把人得罪过了。趁早签，趁早走。知道的越多，死得越快。”
一有人起头，争先恐后。
方甜擅长观察人。她明锐的看出，最少有两家根本不记得赵婉凝是谁。毕竟，她只是一个小小的入门级VIP。
本着保命要紧的心态，刷刷刷的签。
赵婉凝精通宅斗，哄男人高兴。对法律条款各方面，一窍不通。见这么多人指认她，慌忙想撒谎遮掩。
“我是去买过东西。跟盗刷信用卡信用卡没关系。等老太爷来了，污蔑我的人，一个个都得挨收拾。”
“是吗？那你把他叫来。”
赵婉凝嘴硬，“我又不是傻子。你想用一堆账单，一张莫名其妙的卡栽赃陷害。可惜，我是不会上你的当。”
她聪明的想到，贺遂要是想抓她去坐牢，就不会私下见她。现在自己已经在监狱里了。所以，他必定是另有目的。
而且，她查过，盗窃财物，三年以上十年以下。这些年，她花钱花得很小心，就算被抓到，最多判十年。到时候，让律师运作一番，用不了几年就能出狱。
贺遂冷声，“谁告诉你是盗刷信用卡。”
方甜就知道贺遂不会那么轻易放过她。肯定有这一计杀手锏。
贺遂拿出主卡，摔倒赵婉凝手边。
赵婉凝困惑不解。她拿着卡盗刷了七八年，没发觉有什么不同。
“这张卡是个人账户卡，但有一张副卡走的是公司账目。”
方甜想起来是怎么回事。贺遂拿的是主卡，他的私人支出属于个人账目。冬瓜、大头的花销也属于贺遂的支出。
唯独，小张秘书手里那张副卡是走公司账目。小张秘书代表贺遂宴请、答谢客户，属于维护公司利益的项目支出。
人情往来，请客送礼，繁琐复杂。有些账目不宜公布，在合理范围内，公司都会拨款报销。也因此，贺遂多年来一真没有发现有人盗刷。
“原来如此，相当于偷拿贺氏的钱。”方甜似懂非懂，“不过，两者判的都差不多，十来年左右。”
赵婉凝听见十来年，松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