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丫头不但甘愿当了兔子的妈咪,还给了它起了一个霸气侧漏的名字,玉皇大帝。
也不知道这丫头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
可看到一冉如此开心,傅斯南也不由自主的被感染,看着那纤细的背影,如果她在他身边能一直这么开心就好了?
而走在前面的一冉一边轻拍兔子的后背,一边呢呢喃喃的说,“‘玉皇大帝’啊,你以后要乖乖的,不许再像今天这么疯,要听妈咪的话,这样妈咪才会给你弄好吃的……”
说着说着一冉突然心口一痛,为什么她觉得自己刚才说话的语气好熟悉,好像曾经也这样哄过谁,对方也叫她妈咪。
是谁?
“妈咪,你有没有想宝贝?”
“妈咪,你家宝贝最乖了!”
“妈咪……”
“啊!”一冉突然痛呼一声,手里的兔子也飞了出去。
跟在后面的傅斯南被吓到,猛地冲上去一把抱住一冉,“一冉你怎么了?你别吓我……”
“头好痛。”一冉捂住脑袋,不停的摇头。
“怎么会这样?我抱你回去,放松,什么都不要想,我们马上回去……”傅斯南一把将一冉打横抱起,百米冲刺般朝着宅子奔去。
而一冉的脑海里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叫嚣,一会是有人喊她妈咪,一会又变成一个男人不停的喊她一冉,一冉……似乎要将她拆骨入腹,可偏偏她一点都不害怕。
“一冉,听话,不要想,放松。”傅斯南在害怕,他害怕一冉想起来一切事情,也害怕她因为这种强行的挣扎真的伤到了大脑,边跑边不停的安抚怀里的人。
头痛不已的一冉听到傅斯南的低喃,如同被催眠一般,渐渐平和下来,到最后直接晕睡了过去。
而在一冉晕睡过去的时候,白羡予的车也恰好开出了那大片的麦田,上了另一条大道。
傅斯南将人抱回卧室,平放到床上,看着一冉那苍白无比的脸色,心一阵抽痛,直接通知家庭医生过来。
在确定一冉没有大碍后,傅斯南才稍稍的松了一口气,却没有完全放松下来,“她这种情况以后还会发生吗?”
“这……四少这不太好说,看方小姐的情况似乎是受了什么刺激,让她的中枢神经受到影响,才会头痛。”医生尽可能委婉的解释。
“受了刺激?一冉能受什么刺激?”这些日子他尽可能的不让一冉却接触跟过去有关的任何事情,怎么会受到刺激,何况他刚才还在她身边的。
难不成……他们之间有感应?
想到这种可能,傅斯南的脸色有些发白,摆手示意医生出去。
看着床上憔悴的人儿,傅斯南心里一阵绞痛,好一会才起身出了去,却不是下楼,而是进了监控室。
“他走了吗?”一进监控室,傅斯南周身的气场都变了。
“已经走了,按照您的计划,那边应该不会再排查这里。”监控室里傅斯南的心腹陈宇汇报。
“继续盯着不要放松,稍有异常马上通知我。”虽然如此,可傅斯南仍旧不放心。
“是。”陈宇朝着傅斯南敬了个军礼,重新坐回位置。
傅斯南站在他身边,看着监控里渐渐远去的车子,心中却仍旧不踏实。
这种感觉,在一冉没有完完全全爱上他之前,都将不停的折磨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