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西聿冷冷的低哼,“当然算你的,你不会躲?”
她笑了。
她是过街老鼠么?还是万年逃犯?
但显然,这种事没有跟他争辩的必要,“所以,如果我犯规了呢?”
这才是她应该知道的重点。
男人淡淡的看着她,目光已经是赤躶躶的不掩饰,“自然是我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他觑着她的视线充满意味,“怎么,你是想挑地点,还是挑姿势?”
官浅妤蹙着眉不说话,因为对他这样的资本家,霸王条款信手拈来,无话可说!
卧室里安静下来。
宴西聿却并没有完全离开她的领域,依旧捉着她的手。
官浅妤也是这会儿才感觉到指甲盖钻心的疼痛,尤其被男人用沾了碘伏的面前一碰,更是扯着神经的生疼。
“别动!”男人依旧是寒冷的口吻,捏到她纤细的手指几近发白。
指甲已经断了,裂口撕到了肉里,还剩半截指甲沾着血,看着就疼。
她索性撇过脸不再看,咬了唇,忍着那股子生疼。
倒是撇过去的脸,视线不经意的落在了男人手背上。
官浅妤不记得她有伤到他,但是他手背上糊了一片不规则的血迹,旁边还有一个医用纱布贴着。
这是他没有受伤的那个手,看样子是输液的留置针被暴力扯掉的痕迹?
他过来之前在输液么?
乔爱入院之后,他一直寸步不离的守着,官浅妤根本没见他哪里需要输液,好像只要乔爱好,他连命都可以不要。
想到这里,她只字不问。
指甲被他裹了一层很薄的纱布,然后缠了创可贴,手法可以说很专业。
但她依旧不曾说过一个字“谢”字。
既然今晚走不了,她就选择睡下。
可刚要躺下,男人冷冰冰的嗓音再次传来,透着命令,“起来,给我重新缠纱布。”
就像暴风雨之后的风平浪静,他说什么,她就都配合。
只是毫无温度和感情,按部就班,照他的要求做每一个步骤。
期间,她的手机响了一次。
宴西聿冷冷的扫了她一眼,不准她去接,她也就没管。
那是迟御给她打的电话。
因为这个时间,她应该回来了,却一点动静都没有。
迟御向来不干涉她的私生活,她说要亲自去取东西,他自然不同意,但最终没拦着,现在后悔了。
于是又打了一次。
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