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慢慢走过了晚上十一点。
就在傅羽这面已经开始恢复查房节奏，和小轩开始互动的时候。
老狗终于等待了鲨鱼月月的电话。
“早点休息吧，粉丝系统的事情，明天再说吧。”
听着鲨鱼月月有些低沉的声音，老狗握着电话的手微微的颤抖。
“月...月月姐。”
“别说了，早点休息吧，就这样了。”
听着电话里已经变成了盲音，老狗拿着电话的手蓦然垂下，此时的他不由得为当初的行为感到后悔，只是这个世界上，并没有后悔药这种东西的存在。
挂了电话的鲨鱼月月也没有直接睡觉，而是打开了放在不远处的笔记本电脑，登录着老狗的直播间。
“主播已死，大家来上个坟烧个纸吧。”
“主播已死，大家想看直播的可以去xxxxx（帅帅的直播间号码）。”
“主播已经去世了，大家现在看到的都是来悼念的人员，请进来的人三鞠躬，谢谢大家。”
“说实话，这次开车真的很没意思啊，怎么说对方也是户外的大主播，竟然这么不堪一击。”
“是啊，我还以为这会是一场有来有往的战斗呢，没想到竟然这么无聊。”
“有来有往？你当时和五五开开车吗？”
“和五五开咱们也不怕吧？不过五五开和咱们也没什么冲突。”
“我是开哥和羽大人的双重粉丝，我可不希望他们两个人真的对立起来。”
“我也是。”
“好无聊啊，看着那帮人的弹幕，我TM真的以为我是守坟人了！！！”
“谁让我们能双开呢，不说了，我要去看羽大人调戏小轩了，有事群里叫我。”
“能有什么事，对方根本没什么反击的资本，话说你们一会准备开什么贵族？”
看着此时老狗直播间的弹幕内容，鲨鱼月月就感觉到一股深深的无力。
尤其是最后那一句，你们都准备开什么贵族？看看这语气，显然不是突然开始这个问题的讨论。
后面的弹幕也证实了鲨鱼月月的猜测，在其他主播都在热切盼望着自己的粉丝能够送一张粉丝卡，为此不惜使出浑身解数的时候，傅羽的粉丝已经在自发的开始讨论一会开什么贵族了。
当然了，现在在老狗直播间的讨论，也许只是傅羽粉丝的口嗨，但是以她从上面了解到的傅羽直播间的礼物情况，怎么都觉得此时讨论开贵族的这些人，并不像是口嗨。
再次看了看老狗的直播间，鲨鱼月月想了想，有找到了帅帅的直播间，点了进去。
“小轩小姐姐来一个数鹅吧，刚才数三十可是你输了。”
一进帅帅的直播间，鲨鱼月月就听到了傅羽的声音。
数三十这个游戏她她也知道游戏规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