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祁牧深低头又亲了她好几下。
宋一念咧着嘴角，任由他亲。
刚九点多，宋一念就躺床睡觉了，她翻来覆去没睡着，连数羊都数了好几次一百只了，祁牧深还没回来。
她寻思着现在起码也有十一点左右了，宋一念好奇的问道：“你刚才说的办点事，到底什么事？”
祁牧深道：“我不是请了私家侦探，调查许莹吗？”
“嗯，然后呢？”宋一念还记得，关于许莹有没有教唆她父亲害得她流产的事，祁牧深说要交给他。
“你猜，我查到了什么？”祁牧深不急着回答，而是卖起了关子。
宋一念挠了挠头，不确定的说：“许莹自己承认了。”
“不是，继续猜。”
“她露出马脚了。”
“猜不出来？”祁牧深问。
“废话，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这脑子，没你的聪明。”宋一念气鼓鼓的说道。
祁牧深摸着她的头，微叹口气，语气无奈，却又夹着宠溺的说：“就知道你这脑袋瓜，根本就猜不出来。”
“······”宋一念。
知道她猜不出来，还让她猜，这不是存心的吗？
这个可恶的男人，又想看她笑话。
宋一念生气，她偏头，气鼓鼓的在他手臂上轻咬了下，她看不见，逮住什么就咬什么。
当然，宋一念是舍不得用力的，只是略作惩戒，让他欺负自己。
祁牧深捏着她的脸，低笑一声，“你这是咬我，还是在给我挠痒。”
“······”宋一念。
三番两次被祁牧深在口头上占了便宜，宋一念撇了撇嘴，打算不和他一般见识，怕自己被他给气着，催促道：“那你要不要说，到底查到了什么？反正我猜不出来就是了，你再问我，我就跟你急。”
祁牧深被她给逗乐了，眉眼舒展，徐徐说道：“她和程采云似乎有交易，她们认识。”
“程采云？”宋一念仔细搜了搜记忆，一点印象也没有，“她又是谁？”
“王理全的老婆，不久前离婚，你问我的，被前夫泼脏水的那位。”祁牧深怕宋一念记不起来，干脆一股脑的就说了。
经祁牧深这么一提醒，宋一念瞬间恍然大悟，“原来是王总的前妻，她和许莹认识，不会吧？”
宋一念突然想到，程采云被王总雇水军泼脏水后，有人曾问她，关于小三的人选里有许莹，她还好心的帮许莹否认了。
然而，一个月后，直接被打脸了，王理全娶了许莹，后面还有相关的新闻出来，似乎都是嘲讽程采云的文章。
只是宋一念不感兴趣，她也就没看。
如今看来，她们竟然是认识的，没准还在商量什么秘密，而这个秘密，极有可能和王总有关。
“嗯，她们第一次见面的时间，还是在程采云和王理全离婚之前。”
“这么说来，她们的目标是王总，该不会是商量好，然后离婚的吧。”
祁牧深欣慰道：“孺子可教也，总归不算是太笨。”
“我本来就不笨，只是有时候脑子反应不过来，慢半拍而已。”宋一念沾沾自喜，她可是考试都没挂过科的人，怎么可能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