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羽，你要做什么？”
乔芷然看着战羽将毛衣脱下来之后，竟然还要将衬衫的扣子解开。
她当然不会怕战羽会在这种人迹罕至的地方，对她做什么。
她担心的是，这样的冬夜，气温低得可怕，他不怕冷。
“你想放弃了吗？”战羽的视线，锁在她并不精致的圆脸上。
他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看起来似乎很淡漠，但，乔芷然却从他眼底，看到一抹不悦。
他不高兴，他在生气，是因为自己现在的状态，让他不满意吗？
可是，那份鉴定报告，他已经看过了！
“战羽！”乔芷然脸上一阵辣，慌忙别过来。
“你是我的大少奶奶，我还能对你做什么？”
乔芷然眼底的羞涩，终于让战羽心头的怒火淡却了些。
但他的神色依旧有点冷肃，盯着她的脸，他薄唇紧抿。
“我要你看的，是当初因为将你弄丢，我对自己的惩罚。”
惩罚……
乔芷然微微眨了眨眼，终于回过头，看着他的身体。
战羽的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痕竟然多得数不清。
原来身为荆容彦的保镖，竟然，真的要受这么多的伤。
她的视线从他的胸膛，一路往下，最后，停顿在小腹上。
人鱼线之上的小腹，三道刀口，既深又狠！
虽然现在，伤口已经愈合，可是，光从这三个伤痕来看，当初伤得有多重，可想而知！
这就是，他当初因为她出事，对自己的惩罚吗？
乔芷然腿一软，差点没站稳。
“看清楚了吗？”战羽的声音，没了刚开始的激动，现在，倒是和平时一样的冷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