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寅楷鬼鬼祟祟潜入家中,一路蹑手蹑脚。
他知道钱财跟保密文件等都在书房的保险柜,他要拿钱财就必须去书房。
只是,去书房必经父亲的房间,他对此有所顾忌。
四下张望了下,确认佣人基本已去休息,再低头看看手机上显示的时间,他放轻脚步走过去。
瞥到父亲的房间内没有光亮,他如释重负。
偷溜进书房,他动作麻利打开了保险柜。
看着里面存放的一些金条跟一沓一沓的美元,他两眼发光。
只是,他将金条拿出却不小心摔落。
“砰”的一声,顿时惊动了走廊上经过的许父。
他神经一紧,望着虚掩的门提心吊胆。
琢磨一下,许父怀疑家里进了盗贼,立马回房间拿来一根棒球棍。
推开书房的门,许父直奔过去,朝着许寅楷的后脑勺便是一棒。
“啊!”许寅楷痛苦嚎叫,回头瞪向许父。
“是你?”许父有些惊讶,可当看到他手中握着金条,袋子里还装着美元,他顿时火冒三丈,“你这个不孝子!还回来偷我钱财!”
许父一边怒斥,一边挥着棒球棍,许寅楷躲闪灵活,总能避开他的打。
“你有什么资格教训我!你还不是将我当做赚钱机器!这里的钱我也是有功劳的!”许寅楷不服气,扬着下巴掷地有声反驳。
一听这话,许父更是气炸,指着他鼻子张口大骂。
父子俩对峙厉害,激战拉开帷幕。
“这些钱财不是你的!”许父伸手要抢回来,许寅楷却死不放手。
两人拉拉扯扯,眼看父亲拿不到不死心,许寅楷急了。
两眼一瞪,他发狠推搡。
强劲的力量灌注在那一个推的动作里,许父岁数已大,哪里经得起粗暴的推搡。
身子打个趔趄,人直接往后倒。
看着他跌倒在地,许寅楷毫无心疼,眼里冒着腥红。
“当初是你处处跟我作对的,我做的什么决策你就从来没支持过认可过,你不就是一把年纪了图安逸,把我当赚钱工具!”许寅楷声声控诉,说着转身就又往保险柜里拼命掳走钞票跟金条。
眼看保险柜被他洗劫一空,许父气得说话都打结,“你!你这,不孝子!”
许父颤颤巍巍抬手指向他,可话音刚落下,人突然就昏厥。
见状,许寅楷有点傻眼。
缓步上前,他伸脚轻轻踢一下父亲身子,“别装!你以为你装晕就能吓到我吗?”
可踢了几下发现对方毫无反应,许寅楷瞬间慌了。
神色骤变的他蹲下去,一脸惊惧地伸手过去探他鼻息。
确认人没死,他又松了口气。
低头看看袋子里的钱财,他立马抱好。
又看看空空如也的保险柜,他过去将其关上后便离开。
许久,许母在外头透气了回来,在房间没见到许父觉得奇怪,遂去找他。
结果刚到书房门口,许母吓得惊叫。
“来人啊!叫救护车!”
许母扑上去抱起丈夫,摇晃几下见他没反应,她预感不妙。
她怀疑他是脑溢血发作昏迷,若不能及时送医,随时有中风风险。
“夫人,刚才……刚才少爷回来了,他们吵架了,然后就……”佣人诚惶诚恐,把知情的都告诉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