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我帮你回答吗？”
“嗯！”
一脸震惊地偏眸看向祈穆，黎御有那么一瞬间，甚至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
“你什么意思？”
紧皱着眉开口，黎御想不通为什么祈穆会这么说，唯一的想法便是祈穆又有了其他什么计谋。
但黎御得到的回答却远比他想象的还要令人不可置信，并且更让他难以接受。
“啊，我忘了，我没有告诉过你。”
“……”
“……虽然你大概也猜到了。”
黎御没回话，只是冷着眼将祈穆看着。
“小墨认识的人我自然也认识，但小墨从他那里知道的却远没有我多。”
“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我知道你们之间的交易内容，而这也是我会答应和你合作的原因。”
“……”嗯！
瞪大了双眼将祈穆盯着，黎御一脸愕然，直感觉自己心脏像是被人给揪在了手里一般。
“你、你……”
黎御没能说出什么，只是在闭上嘴时狠狠地咬了咬牙——我早该想到。我早该想到！
鬼不觉观察着两人的动向，老实说，他确实有些在意黎御到底想要做的是什么事情。
但现在，鬼不觉更希望黎御和祈穆能够打起来，最好是打得不可开交的那种。
而神不知听着两人的话，心里却在回想着从黎御那里看到的她所记下的一切。
黎御和祈穆会站在统一战线，但仅限于从现在到遇见林泽，两人便又会立刻同室操戈。
神不知从黎御身上看见了未来的走向，但那时她看见也仅仅是个大概。
神不知并不知晓中间的细枝末节，所以也有可能黎御和祈穆会再次翻脸不是因为遇见了林泽。
或许是因为其他的什么，但问题就在于，神不知想不出其他的答案。
其实有想过要不要将这些告诉鬼不觉，但现在的条件似乎也并不允许她那么做。
大概在讲述的过程中，黎御便会动手，毕竟除了那件事，其他的事情黎御也不会希望别人知道。
神不知蹙着眉，老实说她其实没想过要去游览一个人的平生，因为那感觉就像是在肆意翻看着一颗赤裸裸的心。
而在神不知走神的同时，祈穆也并没有停止说话，甚至还在黎御没能完整回答的情况下继续说到。
“所以说，如果你难以启齿，那么我可以代你开口，当然前提是你也有这个意愿。”
“……”
没有给出回应，黎御看着旁侧的人，他直感觉挫败感和耻辱感塞满了他的整个人。
黎御实在难以忍受，他无法忍受岸魇的所做，那感觉就像是自己只是个供他寻乐的玩具。
黎御终于明白了苏念安当时为什么会对说那句话，他忽地悔恨自己当时没有进行什么追问。
“黎御，和祈穆走的太近只会适得其反，你最好记住这句话。”
“你想说什么？你是想让我把和他的交易作废。”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