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个老妈，什么时候靠谱过？
苏秋莞在这时走过来，“你们这样，会不会给小凛太大压力？他现在才五岁，万一你这话给他造成心理压力……”
她的话让白悦笙不知道该怎么应对。
其实他们母子间，这种情况并不少数。
确实白小凛也经常是在迁就照顾他们的那一个。
白悦笙确实是没考虑过老大压力这个事。
加上她跟苏秋莞的关系，她这会嬉皮笑脸显然是并不合适，但据理力争又似乎过了。
她沉默着，好长一段时间没出声。
苏秋莞见状，忙解释，“我不是指责你的意思，只是刚好听到你跟小凛说的话，我……我对谨彦自小就是压力教育，导致他跟我一直不亲，我只是不想你步我的后尘。”
白悦笙没想到苏秋莞居然是这个意思，更没想到她会拿自己的经验来当负面教材。
直觉这次苏秋莞回来后，好像有点变化。
两人面对面站着，苏秋莞说完也没等白悦笙接腔，兀自接着说：“这次我出国跟他们三个人朝夕相处，我才突然发现谨彦的童年，我似乎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甚至……”
她顿了一下，眉眼隐约朦胧了，“我记忆中想不起谨彦的童年，到底是长什么样子的。”
话音之时，墨谨彦正好抱着白小朵走进来。
最后这句话，他显然是听到了。
只见他站在原处，没有要迈进来的意思。
白悦笙看到了，但背对着门口的苏秋莞没看到。
“这段时间，我一直在想，也难怪他怨我，这么多年我宁愿把目光放在一对不相干的母子身上，都不肯多看他一眼，我这不就是鬼迷心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