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笙，外公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
白悦笙的话平直得不带一丁点情绪起伏。
一如她此时对江顶峰的心情。
“就是外公的一些生意说话方式，一时间没改过来。”
江顶峰嘴硬，试图睁着眼睛说瞎话蒙混过关。
但白悦笙这会儿气上心头，才不管他说的什么鬼话。
“我不管你是生意人还是什么人，总之在我这里，你就是你，我只问你一句。”
她目光灼灼，一瞬不瞬地盯着江顶峰，“你至今为止，有没有对当年做过的事产生一丝丝的后悔？哪怕……一个瞬间。”
说出这种话，可见白悦笙对江顶峰已然失望到什么地步了。
江顶峰还想试图骗下去，“我当然……”
白悦笙却不容他把话说完，“我只想听一句真话！如果你还是想像之前一样说些不切实际的空话，那就干脆闭嘴。”
江顶峰的脸色黑压压的，别提有多难看。
沉默了半天，“我刚才一时口快，有些话可能伤了你的心，但是对你……我的确想过弥补，毕竟小歌儿永远都回不来了。”
他说得很凝重。
白悦笙看不出到底有几分真心。
咽下心头的怒火，她也渐渐平静下来。
“我很好，不需要你来弥补什么。”
她说着走到墨谨彦的面前。
一个眼神，墨谨彦已经明白她的意思。
牵起她的手，两人准备离开。
临出门的时候，白悦笙还是停下交代了一句。
“既然知道口快，以后做事说话就请你想清楚再决定，就像外婆的身体明显是水土不服导致，休养好了你就尽快带她回桐城去吧，江临……不适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