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秋见苏灵不再说话，面露几分忧色，便忍不住笑道：
“怎么，怕了？”
苏灵回过神来，勉强一笑道：
“倒也不是怕了，只是弟子现在还不知道真到了那个时候，是否有勇气去尝试，弟子无法确定那到底值不值得。”
苏灵没有说什么漂亮话，她真的觉得冒这么大风险飞升的意义何在。
追求更高的武道？这似乎也不是她真正想要的。
人虽然是要往高处走的，但有时候也不需要太过拼命就是了。
她好不容易熬过了末日十年，对自己的生命看得比什么都重。
元秋没想到苏灵是这么诚实的一个人，一时间被说的有些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好好好，你这丫头倒是不爱说那大话，的确，在没有想明白之前，无需做任何牺牲，不过丫头，当那一天到来，你有飞去不可得理由时，即便是身死道消，本尊觉得你还是会上去的。”
元秋精明地目光盯着苏灵，让她有些浑身不自在起来。
她都不敢打包票能有什么事情能盖过她自己的小命的，这种事情她从来不敢想。
元秋看出了什么，但他没有说破，想了想转移了一个话题。
“丫头，你与圣主早就认识？”
苏灵还在其他事，被元秋冷不丁这么一问，猛地愣了一下，回神过来淡淡点了个头。
“算是认识吧，我与他有交易。”
元秋了然于胸，点头道：
“难怪圣主会主动上门要当你的师尊……”
“什么？”苏灵惊得跳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