氛围有些难堪。
池乔说：“我先出去，你忙。”
说完回身。
“等等。”背后男人叫住她。
池乔转头：“还有事？”
靳烟波抚着脑门，在床边坐下：“我头有些晕，可以劳烦你去衣帽间，给我拿套衣服来么？”
“头昏？”池乔呆了下，“你怎么啦？不打紧吧？”
“没事儿，可能在卫生间中待的时间有些久。”他指衣帽间，“随意拿一套就行。”
池乔看他脸色的确有些白，倒也没有说什么，去衣帽间给他找了套衣服出。
“谢谢。”
靳烟波接过衣服，拿起裤要套，池乔即刻回身要出去，靳烟波又开口：“等下。”
池乔无语：“……还有什么事么？”
男子的声音：“恩，你先转过来。”
池乔翻白眼：“不大方便吧，你在穿衣服……”
“穿好了。”
这样快？
池乔试探的转头，果真见他已将裤穿好，衬衫也套上，就是还没系上纽扣。
动作还真利索。
池乔看他一眼：“你叫住我，是还有什么事么？”
靳烟波好像不好意思的开口：“可能要劳烦你一个事……”
池乔意外。
他居然还有麻烦她时。
“什么事？你说吧。”
靳烟波向前走了步，跟她拉近距离：“想劳烦你帮忙扣一下纽扣。”
池乔：“？”
她怀疑听错：“你说什么？”
靳烟波抬手，满脸无辜，“我的手不方便，可能系不上纽扣了。”
池乔看过去，惊了下。
他的手上血肉模糊。
池乔都结巴了：“这，这，这是怎回事呀？”
靳烟波一笑：“不当心伤到的。”“什么时候的事？刚刚吃早餐时，你的手，不是还好好的么？”
“冲澡时，不当心伤到的。”
池乔：“……”
洗个澡能将手搞成这样？
池乔狐疑说：“这种位置的伤，便好像握起拳砸墙上一样……你用拳砸墙了么？”
靳烟波没有答复她，想用另一个手完好无损的手系上纽扣。
但是一个手压根完成不了这动作。
池乔看不过去，“你那个手不可以辅助一下么？”
靳烟波摇头：“有些扭着了，疼。”
池乔叹气：“那我来吧，我给你系。”
靳烟波唇角轻轻一勾：“多谢。”
“没事儿。”
池乔走到他跟前，伸出手扣他衬衫的纽扣。
男子比她高，她只到他肩头。
他身段非常好，宽肩窄腰，衣架子身段。
不论是衬衫，还是休闲装，在他身上都可以有剧烈的个人风格。
这样近距离，叫池乔觉的有些不自在，便找话题：“我刚刚给你递浴巾时，你就知道是我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