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乔被他的话吓到：“有……这样严重么？”
靳烟波严肃说：“你觉得蒲家他们是吃素的？”
池乔：“……”
见她不讲话了，靳烟波声音又平和下来：“你且安心，这些是假的，仨月后，我们就没任何关系。”
池乔有些犹疑：“真的？”
靳烟波收回目光：“我骗你干嘛？”
池乔看着男人侧脸看，也不知道该不该相信。
她实际上是迷惑的。
总感觉打从答应跟他假结婚后，走向都不在她的掌控里了。
譬如婚检。
譬如领证。
签协约前，他没说过要做这些，签完协约后，他才慢慢跟她说，都要做。
她总感觉，便好像一只猎物，陷入他的圈套中。
好像她看的时间太长，靳烟波转头看她：“怎么了？这样看我？”
池乔收回目光，心中轻轻有些烦燥，说：“总而言之你以后不准睡我穿上！”
她可以跟他假结婚，也可以跟他办婚礼，乃至可以跟他去领证。
但，不允许他睡她床！
因此池乔一字一句：“你以后如果在睡我床，协约就终止。”
靳烟波看她眼，没有讲话，用手巾擦了下刮干净的下颌，而后随便将手巾丢到边上。
他从卫生间中出，才开口：“洗个澡吧，你昨天晚上没有醒，再不洗，有味了。”
池乔成功被他转移话题：“你才有味儿！”
靳烟波似笑非笑：“不相信你闻闻腋窝，是不是有味？”
“恶心！”
靳烟波哼笑声，拍了下她脑袋：“去冲澡。”
池乔昨天晚上没有冲澡，今天原本想着要洗的，就是他一直占卫生间，她进不去而己。
她去衣帽间找换洗衣服出，靳烟波不在，一个仆人恰在收拾床。
仆人看见池乔手中拿着换洗衣服，赶快说：“我将水盆中的水先泼了，免的等会儿绊到池小姐。”
池乔点了下头，说：“多谢你昨天晚上替我擦洗。”
仆人倒了水出，笑：“池小姐误解了，不是我，该是少相替你擦洗。”
池乔一愣。
靳烟波……
“昨天晚上你们回来，少相将池小姐从车中抱下来回卧房，我们想帮忙，少相都没有叫。我们出去时，看见少相端水盆出，该是怕你谁觉不舒服，因此替你简单的擦了下。”
池乔又一呆。
居然是他替自己洗的？
她还以是仆人……
但是他替她做这事，会不会太亲昵了些？
只是令池乔安慰的是，他昨天晚上并没对她做什么。
仆人见池乔发着呆，不知在想什么，伸出手在她跟前挥了下：“池小姐？”
池乔回神，拿衣服进了卫生间。
冲完澡出，池乔换了衣服下楼。
靳烟波坐客厅中的沙发上，一个手翻报纸，另一个手拿马克杯。
池乔有些迷糊。
她想起在花都时，靳明默每天早上也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