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通一声年轻男栽倒在地面上,半天也没有爬起来,险些昏死去。
老男人吓一大跳,走入来的这男人全身煞气,就好像从地狱来的使者。
一看这样子,老男人当机立断拿起池乔准备的刀,向靳烟波冲去。
“濮通”声,老男人也整个囫囵的摔出去,眼冒金星的同时,觉得发顶暗下,随之小腿骨被什么东西狠狠一刺。
“呀!”
老男人嚎叫声,垂头就看见自己腿上明晃晃的插着那将水果刀。
池乔听见惨叫声,全身的凉汗都冒出。
靳烟波地出现,无非是将她从一种绝望中,又带入另一个绝望。
她筋疲力尽的躺床上,不住的喘息,见着靳烟波的那一刹那间,她就想乘机跑走。
但是两手被手铐牢牢锁在床头,她压根动弹不得。
刚刚那俩男人对她拉又扯,她衣服早就凌乱,白润的肩头也露出。
忽然有黑色东西兜头罩下,池乔眼一暗。
熟悉的气息把池乔完全笼盖住。
是靳烟波的黑色的西服外衣。
池乔愣了愣。
她眼是黑的,什么也看不清,耳旁只有男人冷厉的声音:“你碰她了?”
老男人疼的惨叫连连,知道今天惹到硬茬,哪还敢撒谎,鬼哭交待:“没没,我没碰她!”
“没碰她?那她衣服是怎样坏的?”
男子漫不在意伸手,拔出插他腿上的刀,又把尖利的刀尖慢慢移到老男人的手上,好像切菜一样。
剧疼从手上漫延开,老男人疼叫出声,全身抽动冒着凉汗:“不是我,我没碰她,她衣服不是我扯坏的!”
“我见她一单身女人住小旅店,并且长的又好看,就起了歪念,才将她制服,你就闯进,我们什么也没做,她就是坏了衣服,我连碰也没碰她!”
池乔被男人西服外衣遮着,什么也看不见,目光一片黑暗。
嗅觉却是很灵敏。
空气中浓腥的血水在漫延,还有惨叫声和难受的呻,吟。
池乔耳蜗里乱响,后边出了层又一层的凉汗。
那俩男人叫的过于凄惨,仿佛遭受到什么凌迟虐待,叫的人心中发慌。
他在干嘛?
疯了么?
池乔扭动起来,想将掩藏在身上的西服外走。
一阵匆促的走路声在门边传来。
孙武的声音忽然传来:“少相!”
刚好盖在身上的外衣也被池乔给弄掉,一眼便看见狭小房间中的角落中,那俩男人全身是血,纹丝不动,不知死活。
靳烟波背对着她,蹲着,池乔看不见他的脸,不知道他表情。
好像感应到什么一样,靳烟波起身转头,池乔看见他手中拿着的刀,那俩昏死的男人,下身血水淋漓。
池乔脸色一白。
靳烟波蹙了蹙眉,随便将水果刀丢到边上,走来,在床边,高高在上站着:“说了叫你别乱动,偷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