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看慕景琛这段时间忙的样子，哪像是有画画时间的人。
楚华回忆了一下道，“小学的时候吧。”
江念烟傻眼了，盯着这幅画想着慕景琛和她说，他什么也都不会的样子。
她又被欺骗了，人家哪是什么都不会，人家什么都会。
她心里的感觉挺怪异的，倒不是被欺骗了的感觉，不生气，还觉得有点暖。
楚华像是想到了什么，叹了一口气道，“景琛这孩子，从小到大，什么都是拔尖的，没人能赢他。”
江念烟默默点点头，在男主角的世界里，谁能是男主角的对手呢？
楚华是觉得因为有慕景琛这个榜样在前头，所以现在慕家的人对孩子都出奇的严厉，都希望自己家的孩子能成为下一个慕景琛。
楚华已经这个年纪了，不会还抱着儿女成龙成凤的想法了，她倒是更希望，孩子们能过的快乐一点。
她见江念烟，能这么有眼缘，确实是因为江念烟身上的纯粹。
那种一眼就能看透的单纯感。
到现在又发现，她什么都不擅长。
楚华不会不满意，反倒是觉得很有意思。
她想到这，忽然看着江念烟问道，“烟烟，你爸爸妈妈是不是不怎么管你啊？”
江念烟点点头，“嗯，我爸爸妈妈都特别随着我。”
她解释道，“因为我不喜欢进什么补习班，所以他们什么都没给我报，我才都不怎么擅长的。”
“这样挺好。”楚华点点头，目光落到了慕景琛的那些奖杯上，叹着气说道，“景琛小时候，时间就是紧凑的，他把自己规划的特别清楚，我们都插不上什么手。”
江念烟脑海里勾勒出小小的慕景琛，眉眼就是冰冷的。
他那个时候，一定是觉的同龄人特别吵闹，不一定，应该也觉得长辈们都吵闹了。
这房间里的东西，大多都是慕景琛小学和中学的了，后面的楚华说是慕景琛当时心思已经没有放在学业上了。
他当时已经开始接管公司的事情了。
江念烟差不多算是把这一个房间的东西都了解了遍，然后发现没有柳清妍这个人。
她愈发觉得惊讶。
慕景琛对柳清妍的深情程度，她一直觉得是青梅竹马才有这个可能，不然什么人能忍受自己的女人给自己戴了两顶绿帽子，最后也没有太责罚她。
送走她的时候，甚至还在惩罚着自己。
结果根据这时间线，慕景琛和柳清妍应该在一起才几年时间。
楚华带着她看这些东西，倒是触动了她自己的回忆。
感叹的说道，“景琛小时候就没怎么快乐过，所以我觉得你是能给景琛带来快乐的人。”
江念烟拧着眉，迟疑的道，“奶奶，您认识柳清妍吗？”
听到这个名字，楚华微微皱了皱眉头，“怎么突然提起她了？”
江念烟道，“在我之前，慕总身边的人不是她吗，我挺好奇的。”
楚华沉默了一会，才缓慢道，“知道。”
“那奶奶您知道她是个什么人吗？”
楚华回忆了一下看到的那些柳清妍的报道，她当时急着想要慕景琛结婚，所以知道慕景琛身边有人的时候。
就偷偷去看了柳清妍。
第一眼就没喜欢上。
“不对。”楚华刚想到这，忽然皱眉看着江念烟问道，“之前我不是和你说过一次吗？”
江念烟一愣。
楚华道，“你过年的时候问过我一次她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