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理解她这话的意思。
“你这两天都在陪那位许小姐，对吗？”
她甚至还在期待着他会给一个否认的答案，哪怕编造一个谎言都可以！
况启寒身体略微僵了一下——她是因为这个？
而他的这个举动在宫芷琪看来却是心虚的标新。
她觉得，他是默认了。
一股前所未有的心寒突然袭来，她忍不住颤抖了一下，“你果然和她旧情复燃了……”
况启寒皱着眉头依然没有说话。
他这两日的确和许若离举止过于亲密了，这事他不想对她撒谎。
纵使这背后有着万千无奈，可事实就是事实，怎么都抵赖不得的。
她抹了把眼泪，推开了他，“况启寒，在你看来我就是一个小丑对不对？你需要我取乐的时候，我就必须出现，不需要我的时候，我就要像只金丝雀那样乖乖待在笼子里……”
“你既然已经和她在一起了，为什么还要扯上我？你是觉得我很好骗吗？！”
“还是，你从头到尾只当我是一个生孩子的工具，是你治病的一味不起眼的药材！”
她越说越激动，到最后几乎是声嘶力竭。
况启寒本来没想回答她的问题，但是看她哭得红肿的小脸，脸色阴沉地将她整个人摆正过来面对着他，“我从未这般想过。”
“可是你却是这么做的……”
他看着她的眼神中是带着光的，可此刻在她看来却异常可笑。
都和别人有了孩子了，何必还在这里假装深情。
“况启寒，你放过我吧……”
她嘴唇颤抖着，眼泪像豆子那般滴落在他的手背上，溅起一朵小小的水花。
他们，终究还是要形同陌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