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说吗？
还是……不了吧。
田若糖脸烧得厉害，那样尴尬的场景，她实在说不出口。
“不好的场景，我不想再回忆了。”她将头埋在他胸口，十分难为情地回答。
安兹•简森也不为难她，又提出一个问题：“什么是禽兽？”
田若糖又僵住了。
她差点忘记自己在分不清现实和幻境的情况下还骂了他。
糟了，万一他打破砂锅问到底，她岂不是会暴露自己在幻境中看到场景？
“禽兽就是……很像野兽的雄性。”
字面上的意思，没毛病。
他认真地看着她，目光灼灼：“所以，这是个夸雄性的词？”
田若糖愣住了：这从何说起啊？这明明是个骂人的词……
“用野兽来形容雄性，就是赞美雄性强壮凶狠。在德古拉之星，雄性都很乐意跟野兽相提并论。”
田若糖嘴角抽搐：居然还有崇拜野兽的星球，简直闻所未闻。
“那……你就当我在夸你吧！”
用禽兽来夸奖他，真的好别扭。
“可是你当时这样说我的时候，看起来好像很生气。”他有些忧心忡忡。
“没有，是你想多了。”
“那我就放心了。”安兹•简森一本正经道，“以后就叫我禽兽。”
“……”
田若糖把头埋在他胸口，身体微微颤抖。
老天，她憋笑憋得好辛苦！
安兹•简森在北方陆地经历了几场生死搏斗，由于他具有不惧怕银质武器的体质，几乎没有任何种族是他的对手。
他曾想过要将田若糖的血液分给纯血族食用，让他们跟他一样不再惧怕银器，可纯血族足足有几千个，就算每人只需要喝一口血，身形娇小的田若糖也不可能有那么多血液供他们食用。
思来想去，安兹•简森觉得当务之急还是让田若糖的体型变大。
她的体型大了，血液量也就多了，还能跟他繁衍下一代，一举两得。
那瓶改变种族体型的药水，他一定要得到！
安兹•简森带回了不少雄性人鱼俘虏。
他要用这些雄性人鱼做筹码，跟人鱼族交换那瓶改变种族体型的药水。
消息一放出去，不到几天人鱼公主安娜就主动上门求见。
她带来了安兹•简森想要的那瓶药水。
他们在城堡的会客厅里做交易。
安娜显得诚意满满，她说只要安兹•简森履行承诺将所有雄性人鱼放了，自己手里这瓶哥哥守护了多年的药水就归安兹•简森所有。
安兹•简森自然留了个心眼，他担心安娜拿来的这瓶药水是假的。
他们拿一条鱼做实验。
往鱼嘴里滴入药水，鱼立刻拼命挣扎起来，用力摆动鱼尾，似乎经历着极端的痛苦。
不到一会儿，鱼的身体肉眼可见大了起来，长到原来的两倍后终于停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