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罢就要往楼上走。
男人一把拽住她，手探向她的小腿，神情肃穆：“怎么回事？”
“被踢了一下而已。”
神色淡淡，好像吃饭喝水一样自然。
“被踢了，就踢回去。”祁泽言掀起她的裙子，一大片淤青，眼里闪过一抹暗色，“等着它自己好？”
“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伤。”程一瑾把裙子往下推了推，“我要去睡觉了。”
“擦完药再上去。”见她一脸不悦，不由得声音温柔了些，“谁又惹你生气了？”
“除了程萌，还能有谁。”程一瑾一脸烦闷，“算了，不提她。”
提起就心烦。
“你今天怎么有空回来？”
“工作结束就回来了。”祁泽言把她抱去沙发上，拿来医药箱，撩开裙子。
虽然二人已有多次亲密体验，程一瑾仍有些害羞：“我自己来吧。”
男人没说话，取了棉球，沾上药酒。
在他坚持要做一件事的时候，程一瑾其实不太敢反抗。
“嘶！”第一次下手，力道很重。
祁泽言抿唇：“疼？”
程一瑾咬着唇没出声。
接下来就没什么疼痛感了，只有一片冰冰凉凉，渐渐发热。
待男人替她揉完腿，已经过去了一个小时。
程一瑾抬头看他，心头微动：“你真要收林家的钱？”
“怎么？”男人淡淡道，“不想要？”
“不是，可如果连警方都找不到人，你怎么找？”程一瑾犹豫道，“以七七的身份，绑架她的人应该是想嫁祸给我，如果我背下这个名头……”
“不行。”
“为什么？”程一瑾凝眉。
男人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道：“我会心疼。”
手指微颤，程一瑾看着他的背影，说不清心底的复杂情绪究竟是什么。
……
晚餐是祁泽言亲自下厨做的。
自从展露过厨艺之后，他便成了程一瑾的御用厨师。
白新接小志放学，程一瑾依在门边邀请她：“一块吃吧？”
看着厨房里忙碌的声音，白新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你们吃吧，我跟人约好了。”
看着她匆忙逃离的声音，程一瑾耸了耸肩。
“白新有男朋友吗？”她跑去厨房，看祁泽言切菜。
“没问过，员工隐私。”
“当保镖有休息日吗？”程一瑾又问。
“看雇主安排，一般是做一单休一次。”
“在保护我之前，她跟的是谁？”
听见这个问题，祁泽言切菜的手顿了顿：“程萌。”
程一瑾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