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夜无妄这种人，活与死又与她何干？
无人瞧见，舒天薇疯狂的双眸深处闪过一抹暗色，诡谲且让人捉摸不透，好似在筹划着什么惊天大秘密。
夜无妄清冷的眸子一眨不眨的俯视着舒天薇，对于她早已麻木，就连多一丝表情都不行。
在他十岁那年，不知从哪来的仇敌上门为了对付他，差点就将整个云境殿剿灭，最后时刻，他血脉觉醒，这才把那群神秘人重创赶走。
后来，因为内疚，他努力发展云境殿，最终云境殿在他的努力之下回归巅峰，实力甚至比曾经更甚。
直到现在，他都没有查出那些仇敌从何而来。
舒天薇说的倒也不假，所以即便她做的在过分，他也依然容忍。
只是这份亲情，在他这，早就不复存在。
他扭头看向夜一，淡淡吩咐。
“夜一，去给本尊拿个盆来。”
“主子……”
夜一紧抿双唇，惊在原地。
曾经主子最多也就拿碗放血，拿盆是什么概念，是要把血全部放光吗？
主子的身体怎么可能吃得消！
“别废话，去拿！”
夜无妄蹙眉，声音不容拒绝，冷冽刺骨。
这一次，他要离开很久，要一直陪伴在阿尘身边，没有功夫在回来。
夜一不在敢说话，只能点头，转身而去，很快就拿回了一个盆放在石桌上。
夜一想开口阻止，可看着夜无妄孤高清冷的模样，到嘴的话只能收回。
主子做下的决定，无人能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