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南玥甚至不敢去看靳寒时的表情。
“难怪当初在医院，你总问我陌九在不在。”
南玥：……
她声都不敢做。
靳寒时还在兀自推理：“是不是从一开始，你就把我当成他的替身。”
南玥：……
“当然不是。”
南玥连忙否认，“我先认识的你，和陌九也只见了几次。那是我哥自己擅作主张，和我没关系。”
“用我的钱，去包养他也是你哥的主意？”
南玥：……
大佬反射弧虽然有点长，但总算反应过来当初那段对话的诡异之处。
毕竟他刚给她转了一个亿，她就问是不是靳寒时的钱，而不是“是不是你的钱”。一般两人对话的时候，怎么可能会用第三人称代指对方。
显然，她当初把他认成另一个人了。
思及此，男人的脸黑成了锅底，握着方向盘的手也明显加重了力道，青筋凸起。
南玥看着那双手，就可以想象到他脸色到底有多难看了。
“一开始我哥把陌九夸得天花乱坠，我又没见过他，就……真的以为他像我哥说得那么好。不过后来我觉得，还是你更好。”
南玥试图将话题圆回来。
说完，她便悄咪咪地打量男人的脸色。
脸上没什么明显情绪，眼眸依旧冷冰冰的。
“你哥说得没错，陌九名门出身，礼仪修养皆为上等，不像我，从小就是一个小混混。”
南玥一顿，大佬这话，怎么酸溜溜的？
“出身又无法选择，你靠自己的努力考上帝都大学，还去海外留学，你也很优秀啊。”
“你怎么知道？”
他看向她。
“晚晚跟我说的。”
“她还跟你说什么了？”
男人脸色晦暗，似乎比方才更难看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