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要通宵？”
“我想快点把这事结了。熬熬吧。”
苏夜想说点什么，但也没说出口。
“芯片里面查到什么东西了吗？”
“这是机密。”姜茶说。
苏夜点点头：“那我陪你。”
翌日。
大清早，快递员就来到了姜茶家。
快递员戴着口罩，面罩下隐约的露出刀疤。
“这么早，不然进来吃个早餐。”
姜茶淡定的说。
对方迟疑了一下，进来了。
“嗯？这是？”
苏夜真在餐厅用餐。
就见到姜茶把快递员带进来了。
“以前的战友。”姜茶说。
疾风与苏夜点点头。
苏夜：“你好。”
他看着对方，除了陆厉勋，还是第一次见到姜茶以前的战友。
“来吃东西吧。”
席间。
“你们的危急现在解除了吗？”姜茶问。
“该修复的漏洞都已经修复了。但已经公布的照片无法完全抹去，很多人都退役去了国外生活，也有些转到了更隐蔽的地下工作，机构里换了一批新鲜的血液。”
“也好。”姜茶说，“这一行太危险了。”
“差点把你拖下水。”疾风说，“幸好你的生活没有受到影响。”
姜茶笑笑，“你们没事就好。首长现在又带新兵啦？”
“首长的事，我也不便过问。”
“那你呢，你还继续在机构吗？”
“我也没别的地方可去，反正都是干脏活，都一样。”
“嗯…”
姜茶搅拌着手里的牛奶。
“吃完了，我走了。”
“好。”
疾风拿了东西就离开了。
姜茶还坐在位置上沉思。
“怎么了茶茶？”
“感觉不太好。”姜茶轻声说，“机构里的人大部分都是自小在那生活的，难以想象离开机构，他们能去哪，他们是真的退役出国了吗，还是暴露身份后，被高层给——”
苏夜摸了摸她的脸，“这些我们管不上了。”
是啊，管不上了。
但她心里觉得有点不好受。
“哎。”叹了口气。
“做人好难。”又叹了口气。
苏夜看着她纠结的小脸，笑了。
“这时候知道做人难了。”
“只要和他人产生牵绊，就会被他人影响，明明是和我没关系的事，还是忍不住去想。”姜茶身子一歪，靠进他怀里，“好难啊～”
苏夜：“不然想想和你有关的事。”
姜茶：“什么？”
“不该去休息吗，我的宝宝。”
“唔，是有点困…”
苏夜将她抱了起来：“走吧，休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