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瑶光低声说道：“你看它们像不像是在恭迎什么圣驾一样，态度很恭敬。”
现在的骷髅头们一点也不像是追杀她时候的样子，那时候多凶猛残暴，现在就有多乖巧懂事。
她也看得出来，人头大军恭敬的对象和她没有半毛钱关系。
他们在臣服，臣服的人，是夜重华。
夜重华也觉得不可思议。
这些人头骨早已死去多时，却留下了一抹不甘的执念，似乎一直在等待着他们的主子归来。
看见齐刷刷排成排，恭迎他的人头大军，夜重华心头却沉重起来。
每走一步，他都
感受到了人头大军的注视，心情变得格外压抑。
苏猎见人头大军没有攻击人，谨慎的跟在两人身后。
夜重华抱着白瑶光来到大殿外，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在殿外的台阶上。
“瑶瑶，我先进去看看，你在这等着。”
白瑶光点头，“你小心一点。”
苏猎也道：“殿下放心进去便是，老夫会在这里给灵尊护法！”
夜重华推开沉重的殿门，走进大殿。
殿门轰然关闭。
“灵尊，您有任何事情可以吩咐我。”苏猎恭敬地说道。
白瑶光哭笑不得道：“苏姥爷，你不必如
此客气，叫我的名字就好。”
苏猎苍老的身躯绷得很直，固执地说道：“不行！您是瑶光灵尊，凛然不可冒犯！您更是九州大陆所有修士心中的神，更是我苏猎心中至高无上的神！伺候您，是我的荣幸！”
他从前想都不敢想，有朝一日能和九州大陆第一人的瑶光灵尊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