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会儿舒意因为来姨妈免疫力低下，又发起了高烧，肚子疼得冷汗淋漓。
根本没什么胃口吃东西。
她弱弱地摇了摇头，苍白的唇微微翕动：“吃……不下……”
那时候的舒意不过二十出头，还是青葱少女的年纪。
哪怕比同龄人显得更加淑女成熟一些，可到底还是挂着几分未褪去的稚嫩。
比之现在的舒意，多了几分少女感，眼神也是清澈如水，不染纤尘的。
顾庭彻瞳眸微暗，将薄唇贴到她的额头上，感受到她高于自己的温度。
男人轻轻叹了口气，俯身在她耳畔轻哄：“宝贝儿，不吃东西是小孩子才有的行为，不吃东西病就好不了了，我喂你吃，嗯？”
舒意那会儿肚子里翻江倒胃的绞痛，痛经痛得生理眼泪都涌了出来，捂着肚子的手越来越紧。
“不想吃，想吐。”
顾庭彻头一回见舒意这么脆弱的模样，她在外强势清冷，从来不屑于在人前落泪。
可现在这副凝着眼泪不肯落下的模样莫名的惹人怜惜。
男人轻叹了口气，将白粥放到了一旁，取了刚才打电话让前台小姐送上来的热水袋，敷在舒意的肚子上。
自己也坐到了床上，将她圈抱在怀里。
大掌动作很轻地给她揉着肚子。
不知道是热水的作用，还是男人的手法的确有几分作用。
按了好一会儿，舒意觉得舒服了不少，脸色也没有那么苍白了。
“舒服点了吗？”
舒意点了点头，懒懒地窝在男人怀里。
像一只慵懒可怜的猫儿。
和她平时高贵矜持的模样大相径庭。
顾庭彻的心前所未有的软了下去，望着女人的视线越发幽深，像是要将她吸进漩涡里一般。
如果不是因为她现在腹痛难忍，这舒服可真是叫人昏昏欲睡。
舒意透过朦胧的视线，看到了男人比平时更加晦暗一些的俊脸，抿唇问。
“你……经常帮人按摩吗？”
手法这么熟练，怎么看都不像是第一次。
顾庭彻没想到她还有心情问这个，菲薄的唇勾出不着痕迹的弧度：“想知道这个？你吃粥，我再告诉你？”
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