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锦里不知道景渊心中的想法，眨了眨大眼珠子后，她拍了拍景渊的手，示意他把刀放下。
然后又转头去看石成兰：“你做了什么呀？让哑巴哥哥发火了，觉得你不对劲，你自己说。”
听了她的话，石成兰马上站起来，认真的跟景渊道：“我闻到，外面有个老头头，在喝酒酒。”
景渊：？
为什么你要这么说话？
“外面哪儿有老头喝酒呀，你是不是发癔症了？”石锦里探着小脑袋往外看，一个人也没见着呀。
“有的，”石成兰认真的说道：“老头头喝酒酒，看着他。”
石成兰说着，指了指景渊。
石锦里皱眉，看了景渊一眼，见景渊面色不好，又转头去看石成兰：“你怎么闻到的？”
“家里人的气味，我都记得。”
石成兰说得很认真，她是绝对不会对石锦里撒谎的。
听了她的解释后，石锦里转头去看景渊：“哑巴哥哥，是不是有个老头在外面喝酒？”
“对，臭臭的老头头。”石成兰补了一句，还罕见的皱了皱鼻子。
景渊突然就明白石成兰刚刚为什么吐了口气了。
顾二师父常年吃肉喝酒，身上的荤味很重。
这么说来，她应该没有在撒谎。
可为什么她的鼻子这么灵？
她以前可不是这样？
“没有。”景渊拍了拍石锦里的脑袋。
“有的！”石成兰用力点了点头。
景渊瞪她：“没有！”
似乎是被景渊吓到了，石成兰缩了缩脖子，没再说话了。
“有人在家吗？”就这么个档口，石家门外突然传来了一个姑娘家的声音，
这声音有点耳熟。
石锦里又往外看去。
昨天挨了打，现在脸上满是伤痕的月月探了个脑袋在门口，
看到石锦里看过来，月月当即揣上一脸讨好的笑：“婶婶要生了，但是这几天都没怎么吃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