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他竟失去了资格。
疼，真他妈疼！
他死死的握着那件衣服，捏的手臂上青筋暴涨，他轻柔的从她身上拿起西服，又将它狠狠的丢掉。
然后，他去掀开她的被子。
“我不干净了，霍云翎，你不觉得恶心么？”
白苒终于开了口，声音很沉，是那种类似于心灰意冷的沉静。
“你当真要掀开么？”
霍云翎握着被角的手颤了颤。
被子里是什么光景，他怎么能不知道。
他没有回答她。
他缓缓掀开被子，看见白苒白皙的背，被厚厚的纱布包裹着。
她又受伤了。
霍云翎将被子全部掀开，看着果着身子的白苒，他的脸上没有表情。
他半跪在床上，缓缓凑过去。
嘴唇，在纱布上轻轻落下一吻。
然后是腰窝。
腿。
脚趾。
他坐在床边，轻轻的抱起她，开始给她穿衣服。
裤子，上衣。
一件一件的穿。
白苒安静的看着他，像一件琉璃美人，眼里没有任何色彩起伏。
感觉他抬起她的胳膊，给她穿，胸，衣，他的手指很凉，从皮肉一直凉在心头。
她没挣扎，也没闹，任由他穿着。
二人都沉默着。
屋内安静的只有他们两个的呼吸声。
最后，还是白苒先开口，很平静的道：“你知道么？这将近一个月来，有那么一瞬间，我曾想过要和你厮守一生。”
霍云翎的手顿住。
“霍云翎，我同你纠缠了十几年，也该到头了，对你，我已经消磨殆尽，爱恨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