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觉身上很凉又很热。
凉的是头顶的水珠，热是他的体温。
还有他的吻。
“云翎哥，你别闹了……”
她热得快要昏头：“很凉，又很热，你别折磨我了。”
霍云翎的吻缓缓停了。
她听见他说：“也是。”
白苒心下刚要松一ロ气，身子忽然被他翻转过来。
“你……”
他嘘声：“别说话。”
白苒有些害怕。
霍云翎却很镇定，只是声线较平时沙哑了许多：“苒苒，别怕，我们有一夜的时间，今夜会很长。”
自重生以来，苒苒便是他的神明。
今夜，他便要渎神。
从浴室一直到床上，白苒醉眼朦胧，却又心甘情愿。
霍云翎说的对，今夜是特别长。
白苒的酒劲不知道是不是没有退，一直醉生梦死，云里雾里。
最后的最后，她听见前巷刘奶奶家的鸡都叫了，霍云翎才埋首在她颈后的满足。
“苒苒，你终于是我的了。”
他的声音白苒记得格外清楚，但是几次她却不记得了。
因为太累了。
最终还是睡过去了。
然后，她做了一场很长很长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