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宝莲脸色一变，白家奶奶正看着她。
“就穿你平常的就可以了。”陈宝莲忍着不悦道。
白染却没有动。
陈宝莲只能亲自过去，给白染拿了一双拖鞋，放在白染面前。
她不敢拿新的，只能拿白羽穿过的。
白染却不动，她有些洁癖，别人穿过的鞋，她不愿意动。
“我不穿别人穿过的鞋。”白染看向她，一字一句的道。
白家奶奶的脸色已经很难看了。
“所以我的染染，在这里连双鞋都没有？”她们做的太过分了。
当初他让这个女人进门的时候，自己就说过了，自己不管他们这些见不得人的事情，可是他必须保证陈宝莲不会虐待白染。
白父连忙扶住白家奶奶：“妈，不是你想的那样，染染她好久没有回来了，旧的鞋子已经换了，新的就没有拿出来，白家怎么可能没有染染的鞋子。”
白父觉得今天的事情，都是白羽和陈宝莲没有做好。
这事儿，等老太太回去了，他再给她们说。
白家奶奶只是看着他，不回答。
她走过去拉住白染，就差亲自给白染拿鞋。
“奶奶！”白染扶着她，和她一起进去。
“怎么不住家里？”白家奶奶心疼的道。
比起白羽的珠圆玉润，白染就显得单薄了不少。
白家奶奶先入为主，自然觉得是白家亏待。
她自己为了平静，在山上吃斋念佛，孙女儿没人护着，她是内心有愧的。
何况，白染是她看着长大的孩子。
“这里离学校远，上学不方便，所以我住外面。”
“和谁？”白家奶奶看向她道。
白羽不由得低笑，这句和谁，问的很有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