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几乎除了当事人，都没有人知道当年云顶之光的主角是我母亲和李巍然，你从哪里听来的版本？”
“道听途说。”裴延允道。
“你查过李巍然，对吗？”
“是。”
“有些事，传闻并不可信，如果李巍然真的和你又关系，我想有朝一日，你应该从李巍然的嘴里听到当年的真相，而不是听别人的道听途说。”
“白染，传闻都是有自我意识色彩的东西，从别人的嘴中听到的东西，都是别人愿意让你听到的东西。”
“它并不真实。”
“李巍然想要我听到的东西，也是他想要我听到的东西。”对于白染而言，李巍然和白父没有什么不同，他们可以存在，也存在消失。
“他们对我而言，没有那么重要。”白染笑道。
她笑起来的样子很苍白。
裴延允看向她：“都不重要，你最重要的人是我。”
“九哥，你是不是要去公司了？”
“嗯，准备让职业经理人接受宁城的事情。”下个月，白染就会离开宁城，白染的目标是帝都，所以裴延允也会回到帝都。
“准备撤回帝都？”帝都，帝都是白染的希望，也是白染的噩梦。
可是她身边有了裴延允，她似乎没有太害怕那个承载她痛苦的地方。
“那最近需要弄的东西很多。”所以他来不了c国了。
其实白染是有些失望的。
可是，赵乐说的没有错，太粘人的小朋友会被f丢掉的。
她不能做粘人的小朋友。
“嗯，会有些忙，等会儿让贺北川给我回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