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不轻眨了眨眼，低下头来看向苏念念，死鱼般的眼睛里似乎多了一点点光。
“太阳光很刺眼。”他声音依然呆板，但语气却似乎比以往多了几分起伏。
苏念念见他不再直直的盯着太阳后，这才放下手来说道：“那可是太阳，能不刺眼吗？”
“你说得对，那可是太阳。”叶不轻随着苏念念的话重复了一句，表情有些怅然。
“苏念念，那陆墨瑾呢？陆墨瑾是你的太阳吗？”他突然开口问道。
苏念念愣了一下，也没想到话题竟然跳转得如此之快。
“为什么会这么问？”她反问道。
叶不轻沉默了一秒，这才缓缓开口道：“他曾经说，你是他的光。”
“比太阳还要耀眼的那种。”
“陆墨瑾那人，烂透了。”
似是想起了什么，叶不轻的语气难得变得怀念起来。
“烂到无药可救了。”
“我们都这样说。”
“但你救了他。”
苏念念抓住了这条线，追问道：“他还说了些什么？”
叶不轻眯了眯眼睛，似乎在回忆。
回忆了半响，大脑好像被糊住了一般，没什么画面闪过。
“也没说些什么。”他慢吞吞的说道，“就说要一直抓住你。”
“必要时刻，就把你绑在身边。”
“哦，可能挑断你的脚筋手筋吧。”
明明是这般残忍的事，从叶不轻嘴里，却好像是一件再也稀松平常不过的事情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