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栩栩让秦时先走，自己和佟耐去了附近的一家咖啡馆。
近距离打量佟耐，商栩栩吓了一跳。
佟耐虽然不是个美人，但以前的她清秀可人，而且气质很好，哪怕穿着佣人的工作服，都能看出浑身的书卷气。
可现在的她好像老了十几岁。
皮肤蜡黄粗糙，人也瘦的厉害，佝偻着身躯，仿佛一阵风都能吹走。
这样的她，实在不像个产妇的样子。
不过，商栩栩没多问，对于佟耐，她并不同情，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
先生没弄死她，已经是最大的仁慈，可她呢，一错再错，还企图用肚子里的孩子博取同情心。
最终，还是佟耐开口，“栩栩，对不起。”
商栩栩冷淡的说：“我们不熟，请你叫我商栩栩。”
“栩栩，你别这样，我知道你最善良了，我已经认识到我的错误了，你就不能原谅我妈？”
商栩栩拍案
而起，“佟耐，不是所有的道歉都值得原谅，也不是你一句我很善良就被你道德绑架。你自己想想，你都干了什么，下药破坏刹车，要不是先生命大，恐怕现在他只能待在墓园里。”
佟耐捂住了嘴低泣，“对不起，对不起，开始我真不知道那是毒药，更不知道我被安排到清涧其实就是方致夜的计划，我不过是他的一粒棋子……”
佟耐说，方致夜资助了好多像她这样的孤儿，有男有女。
他拿钱供应他们读书，然后根据他们的能力，安排他们的工作。
能力好一点的，可能进入大企业，能力差的就做司机佣人这些工作。
她算读书读的好的，方致夜特别器重她，还把她接到身边调教。
她年轻单纯，看到一个那么帅又那么温柔的男人对自己好，很简单的就沉溺下去。
大四那年，她开始为方致夜做事，开始只是些小事，得
到了他的夸奖，佟耐就越来越有干劲儿，对他也越来越崇拜依恋。
俩个人保持着这种暧昧的状态很久，直到小耐毕业找工作那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