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以往，吴嘉必定会言辞激烈地反驳他，而现在，他只是笑了笑，并未被他激怒。
“东方墨，以往我是被你抓回来，今天不同，我是主动回来的。”
“我们之间的账是该好好算一算了。”
燕王听到他对自己的称呼，眉目间染上一层阴霾，“放肆！本王乃是一国之王爷！岂容尔等贱民轻视。”
“在我的时代，没有什么狗屁王爷，也没有什么高人一等。”吴嘉说起这些时，眼中有光，“男男女女，我们生而平等，同样拥有读书、成长的权利。我们也愿意为了我们的时代奉献自己微薄的力量。”
“那是你们永远无法理解的。不管你看了多少书，不管你照搬来多少东西，你高高在上的本质从未变过。你越是气急败坏，就越证明你的卑劣和嫉妒！”
“住嘴！”燕王喝道，“你一个低等愚人有何资格与本王说道，若没有本王，你还是生活在青楼中的妓人之子！”
“本王采用你的想法是恩赐，你合该感谢才对！”
他用着一种轻视不屑的视线打量着吴嘉，“还是本王太过仁慈，一次又一次给你逃跑的机会。这一次不会了。本王会让人斩断你的手脚，装进罐子里。”
“放心，本王不会让你死，至少，本王会把你脑中的所有东西都挖出来！”
吴嘉怜悯望着他，并未给他回答，反而问沈珺瑶，“你想好了吗？”
沈珺瑶嘴巴动了动，还未回答，便被燕王截断。
“什么意思！她同你一样？！”
他上下打量着沈珺瑶，从她身上看不出一点迹象。
“再给我点儿时间好吗，半刻钟，我给你答案。”沈珺瑶脑中乱乱的。
明明现在更需要在意的是不知道会做出什么来的燕王，可她满脑子都是东方白。
如果她就这样走了，她与他连最后的道别都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