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锦驰没再继续这个话题，反问。“你有想了解我的地方吗？”
叶折抱着双臂，半倚靠着白墙，姿势懒漫。“不想，不感兴趣。”
说这句话时她兴致缺缺。
“说实话。”
“这就是实话。”
“必须问一个，不然你今晚别想睡觉。”
叶折忍耐的深吸一口气，皮笑肉不笑。“你之前被关精神病院的时候，有被人打过吗？”
顾锦驰盯着她片刻，眸低有丝波动。“你该睡觉了。”
问题刻意回避，叶折也没追问，躺床上，在顾锦驰要出去时她来了一句。“我猜有吧。”
屋内寂静，顾锦驰手握着门把，没有回头。“你是非得要激怒我才高兴？”
“当然，你不高兴，我就很开心。”叶折一脸理所应当。
“那我现在是不是应该荣幸一下，可以讨你开心。”顾锦驰后背轻倚门板上，斜看床上的人。
“你可以出去了。”叶折翻身，留了一个后脑勺给他。
顾锦驰无声看了她一会，瞳色越发黑沉，他没站多久。
门板一合上叶折才转过身来，戳人旧伤不地道，可谁让顾锦驰先将她囚禁在这里的。
有胆子做，那就得承受相应的冷言冷语，她不是他妈，不会惯着他。
接下来几日，叶折的活动范围仅限房间内，顾锦驰将工作都搬回家。
房间内多次出现的情况是，叶折半靠床上看电视，而顾锦驰则坐一旁处理工作，偶尔还会开视频会议，往往这时候叶折都会调高电视音量引来顾锦驰的警告眼神，她回以的是挂满面的假笑。
到点吃饭，她直接把顾锦驰当服务员点餐，吃完别说收拾了，不故意把被子弄得一团脏就已经很不错。
这样的日子过了五六天，叶折都有点佩服顾锦驰的容忍度。
“给我牙签，我塞牙了。”她踩在地毯上的足尖轻点着，朝正在收拾桌子的人讲道。
“早上不是给了你五根么。”顾锦驰将吃剩的残渣装进垃圾袋里。
“我烂牙多，用的快，你连我用个牙签也要算得这么清楚吗？”言下之意是说他小气。
顾锦驰带走了垃圾，回来时给她拿了一根牙签。“并不是吝啬一根牙签，我只是想知道多点关于你的事。”
叶折拿过牙签，并没有用，嘲讽。“这些天我都在你眼皮底下讨生活，你知道的还不算多吗？”
“我想要的是你放下所有的芥蒂。”
“不好意思，放不下。”
“你不配合……”
他话说一半，兜里的手机忽然响了，只能放下跟前事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