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谁，就是个平平无奇的渣男。”
看唐挽歌不想多说，杨书珍也没深究。
毕竟渣男嘛，年轻时候谁还没遇上几个？
最主要的是，她现在脱离苦海就行。
杨书珍突然有些心疼地看她，又说，“不过这还不是最关键的，你看看下面那个热搜。”
唐挽歌闻言瞥了一眼，然后更住，“季歌cp？”
“对，自从知道你被坏男人渣过后，就多了好多同情你的网友，把你跟季轩组成了cp，现在网上都传疯了。”
这算是意外之喜，杨书珍一开始也没想到，季轩那帮疯狂的女友粉，竟然能容忍季轩跟唐挽歌组cp。
“估计是跟你同情了吧，毕竟渣男谁不讨厌啊。”
杨书珍有些兴奋，“这是好事啊，挽歌。”
毕竟炒cp是现在最赚热度和流量的营销手段了。
不过想了想，她又有些担忧，“网友私自把你跟季轩组cp，这件事，他不会介意吧？”
唐挽歌眼皮跳了跳，“不，我觉得这个cp就是他自己推出来的。”
杨书珍不可置信地看她，“不会吧？季轩？他这种老干部能做这种事？”
他什么事做不出来？
唐挽歌忍了又忍，才在心里默默吐槽一句，心想你们都是知人知面不知心，被那只腹黑的老狐狸耍的团团转。
“杨姐，这事就交给我吧，我去问问他。”
辞别了杨书珍，唐挽歌立马给季轩拨了个电话。
接通后第一句话，她直接挑眉问道，“季歌cp？”
季轩轻笑了声，“你不喜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