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兮吃了很多。
在陆知行目瞪口呆的表情之下，把桌子上的包子全吃完了，连带着粥也喝的干干净净。
她看着陆知行，笑了。
“节约是传统美德，既然陆总没事了，我就先回去了。”
“咳咳。”陆知行知道顾兮想要逃跑。
脚底抹油，这就想溜了？
天底下哪有那么便宜的事情。
“不是说好做我的秘书吗？”陆知行勾唇，凑了过来，“正好今天是上班第一天，你往哪里走？”
“啊？”
顾兮这才想起来，第一次落水的时候，答应给了陆知行要来帮他。
那时候
是想偿还救命之恩，可没想到，真的到这一天，她会感觉很不适应。
顾兮害怕了。
“可我们现在是不一样的关系，合约里也有啊。”
“一码归一码。”陆知行凑了过来，“难不成你想赖皮？”
想耍赖？
看顾兮这个表情就是想退缩。
“这是落水的救命之恩，这是后来谈的合作，这两者之间，没有明确的关系。”
陆知行在跟顾兮算呢，希望可以算清楚。
“再说了，楼下还有积水，你今天哪里都去不了。”
陆知行那话的意思，顾兮只能乖乖留在这里陪着他了。
“好吧。”
顾兮呜呼哀哉，她现在也不想自己捡了便宜，反倒是觉得自己上了贼船。
怎么都下不去，好像这辈子都要跟陆知行捆绑在一起。
不管自己怎么去努力，好像都甩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