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在办公椅上，两条腿
交叠着，姿态轻松。
对面的季意虽化着精致的妆容，可还是抵挡不住倦容。
听到这话，她几乎是立刻摇头，“不行，雯姐，那样我会掉粉的！”
姜雯的眼底涌上一丝的不赞同，平静地陈述：“你一直不道歉，更加掉粉。”
“雯姐，如果我因为自己戴了假货而道歉，那我一直以来人淡如菊的人设会有损的。”
“那你打算怎么办？”
姜雯也知道拗不过她，只好顺着她的话说下去。
“让造型师出面道歉，说明我在上热搜之前并不知道这件事，一切都是造型师搭配时候的纰漏。而且我当时也的确不知情。”
季意说到这里，顿了几秒，又接着说道：“还有发声明的事情，说是专属律师的责任，我也毫不知情。”
“……”
姜雯的眉头不自觉蹙起，“你作为公众人物，无论是谁的责任，但总归是你的团队，你不应该把自己撇的一干二净。”
“雯姐，我很在乎我的粉丝，我不想失去他们。”
季意意已决，漂亮的眼睛里满是倔强，却含着几分泪光，好像姜雯不答应她就会立马哭出来。
“好吧，你专心演戏就好。”
最终，这件事以姜雯妥协而告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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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祁芋和陆临看着季意方再一次发布出来的声明，气得差点摔了手机。
祁芋：“这也太不要脸了吧！戴假货是造型师的责任，发错声明是律师的责任，她季意就干干净净了吗？”
南欢也在刷着手机，闻言，回应她：“目前看来，是这样。”
“！！”
“欢姐，你之前都被骂成什么样了，可季意现在什么事都没有，你不气吗？”
“不气。”
季意把自己摘干净，这点她一早就料想到了。
小说中说过，季意是个精明的利己主义者，绝对不会让自己处于不利之地的。
就像这次，如果她没有发现季意戴的那条项链是假的，她早已被季意推进了泥潭。
即便到了现在，季意依旧毫发无损，她还是大众眼里的那个小白花，被骂的不过是她的造型师律师罢了。
只是，粉丝也归属于她的一部分。粉丝恶臭，她也会多多少少因此而被网友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