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怡音眼疾手快，赶忙用手捂住了胸口，才保住了衣服避免了走光。
“看起来还不错嘛。”男人猥琐地冲她笑了笑。
眼看他越挨越近，周怡音忍无可忍，反手甩了男人一耳光，怒不可遏：“滚开！”
“妈的你敢打老子！”男人被激怒了，动手就给了周怡音一边一个耳光。
周怡音被打得摔倒在地，眼前一阵阵发黑。
其他几个喝多了的男人围着周怡音发出心照不宣的笑声。
这一幕被不远处两个卡座里坐着聊天的男人尽收眼底。
“看那边。”霍晏冲面前自己多年不见的发小努了努嘴，示意他。
鹤别一眼便看见了人群里被人为难的周怡音，却什么都没说。
“这女孩儿真漂亮。”霍晏托着腮道，“我要是喝多了，估计也得调戏她。”
鹤别仍旧毫无反应。
霍晏撇撇嘴，自觉无趣：“我说你能给点反应吗？鹤大少爷，这么漂亮的女孩被人欺负，你不去英雄救美吗？说不定还能抱得美人归？”
鹤别盯着霍晏，冷笑道：“美人确实是美人，能不能抱，你尽管去试试。”
霍晏眯起眼睛，偏不信邪：“鹤别，你是不是禁欲太久，所以憋出毛病了？你以前可是万花丛中过的主。”
鹤别淡淡地扫了他一眼，道：“无聊。”
霍晏无所谓地耸了耸肩，整理了一下西装，站起身便往周怡音的方向走去，笑吟吟地打起了圆场：“别生气，她不愿意就算了。为什么要动手打女人呢？”
“你算哪根葱？也敢跑出来管闲事？她姘头？”喝多了的男人骂骂咧咧，“这种婊子老子见得多了。装得三贞九烈，私底下不知道跟多少男人上过床！”
霍晏笑笑，眼底却一片冰冷。
鹤别太熟悉这个表情了。
接下来，霍晏二话不说朝对方脸上招呼，朝着人体最脆弱的位置使劲打。这种方式，表面上看起来伤口并不严重，但实际上人算是废了。
打架的动静不小，然而，大多数的客人已经喝得微醺，他们饶有兴致地看着，失去了往日的理智，谁都没有第一时间反应过来，直到领班赶过来阻止处理善后。
霍晏朝地上的周怡音伸出手：“你没事吧？”
周怡音按着自己的胸口，不敢松手，只能自己爬起来，摇了摇头道：“没事。”
“我看你也受了不少伤，正好我朋友是医生，让他帮你看看吧。”
“不用……”
尽管周怡音想要推辞，但架不住霍晏过于热情，她还是被生拉硬拽到了卡座前。
当看清楚面前这个冷漠俊美的男人时，周怡音愣在了当场。
鹤别在这里。
那么他都看到了吗？
看到她被人欺负，却坐在这里……无动于衷么？
还是，实际上鹤别和那些欺负她的男人一样，也只是把她当做一个玩物。
玩物不需要尊严，所以也不需要帮助。
周怡音胡思乱想，心一点点被撕开，鲜血淋漓。
毫不知情的霍晏热情地做着介绍：“这是我朋友，鹤别。”
“说起来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周怡音呆呆地看着鹤别，心不在焉地回答：
“……周怡音。”
见周怡音一直盯着鹤别看，霍晏忍不住问道：“你们认识吗？”
鹤别抬眸，淡淡地扫了她一眼，从她凌乱的发丝，扯坏的衣服，直到笔直修长，白皙如玉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