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独特之处不在于平民可入，而在于女子也可以就读。
皇后娘娘开辟了文山学院女子部，又称为丽山书院，并亲自挑选女官为其授课，不过其考核极其不易，许多女子皆以能入丽山书院读书为荣。
裴家大小姐裴濯清便是丽山书院在读人员之一。
丽山书院隶属于文山书院，故而两个书院离得十分近。
所以，那处的蹴鞠场，不仅会有男学生去玩，就连想要玩蹴鞠女学生，也是选择到那处踢蹴鞠。
坐着马车赶去文山书院并不需要花费太多的时间。
没一会儿，姜姒和沐英便到了蹴鞠场。
此处宽阔平坦，场地一分为二，一处为女学生专用，另一处为男学生专用，渭径分明，互不干涉。
不远处还设置了高高的看台，其他人可在其中坐着观看蹴鞠比赛。
男学生那边，蹴鞠比赛刚刚开始，而女学生这边开始稀稀落落地来人了。
来的女生和沐英一样都绑着高马尾，分别绑着红蓝两色的发带，以区别红队和蓝队。
嗯，沐英是蓝队。
来的人之中，姜姒还看到了熟悉的身影。
“呵，裴沐英，你这婢女和往日里不大一样啊！”
杜香雪话音刚落，其他人便纷纷嗤笑出声。
姜姒淡眉轻皱，她和这杜小姐有仇吗，如此喜欢针对她？
“呵呵，姜姒没想到杜姑娘眼睛居然这般不好使了，莫不是年纪大了？怨不得我瞧着杜姑娘脸色泛黄，眼角也有许多细纹。”
姜姒声音带着笑意，说出来的话娇娇软软的，却彻底让杜香雪变了脸色。
周遭的嘲笑声比先前还要响亮。
“你找死！”
杜香雪眉头一横，手一挥，便是要冲上来给姜姒一个巴掌。
“闹够没有！”
白冉冉抓住杜香雪的手，往后一退，杜香雪连连往后退，她身后的人连连避让，竟是让她摔了个底朝天。
“白冉冉，你找死！”
杜香雪挣扎着起来，指着白冉冉破口大骂。
白冉冉抠了抠自己的耳朵，满脸不在意。
一旁的司徒嫣握住杜香雪的肩膀，朝前一步，看着姜姒，一脸不赞成。
“姜小姐，原本大家高高兴兴地来，你这般让大家吵了起来，你高兴了吗？”
姜姒：？？？
“司徒小姐，不知姜姒说了什么？”
“杜香雪年纪大！”
姜姒一脸惊讶，捂着嘴：“这话可是你说的，大家可都听到司徒小姐的话了吧？杜小姐，想必你也听到了吧！”
周围的人纷纷捂嘴偷笑。
“你、你强词夺理！”
司徒嫣指着姜姒，一脸受伤，而后退后一步，想要牵杜香雪的手，杜香雪冷哼一声，避开了她的手。
司徒嫣笑容勉强，低低地在杜香雪耳边说了些什么，杜香雪脸上这才重新挂上笑颜。
“一个两个都聚在这儿做什么，都不用去热身吗？”
永宁郡主走了过来，不满地嚷嚷道。
“呀，你也在啊！”
永宁郡主脸上不满的神色在看见姜姒的脸之后，消失殆尽，甚至还哒哒哒地跑来姜姒身边，满脸热情与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