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听说现在凤夫人不仅被贬为姨娘，还是个和我们一样的奴仆呢！她还签了卖身契，和通房丫环一样……”
她们的话清晰的传入两人的耳中，凤氏的脸色越来越白，到最后身体都有些摇摇欲坠。
“站住！”宋凝兮厉声喝道：“你们刚才说什么？”
那几名丫环刚开始还被宋凝兮吓了一大跳，可一想到她现在只不过是一个不受宠的庶女，还是个被宋德凌嫌弃的，她们犯不着怕她！
于是就有丫环冷声道：“怎么？这年头还不让人说实话了？你们本来就不应该来这儿，这里可是大小姐的院子，我劝你们赶紧离开，否则被大小姐知道了，肯定会罚你们的！你们要是识趣，还是赶紧离开吧！”
宋凝兮简直要被气笑了，这些人还真是狗眼看人低，这些年凤氏一定没少受过这样的奚落吧！
她这个外人都听得很不舒服，更何况是凤氏本人！
那几个丫环差点被她的话给震住，她们怎么也没想到以前柔弱不堪的四小姐会有如此强大的气场。
不过这又能如何？
气场再强大，她也得向现实弯腰！
毕竟现在在宋家当家作主的人是姜夫人，与凤氏无关！
更与这个疯子四小姐无关！
丫环们想通了这一点，脸上都露出加倍讥讽的笑：“哟！现在不疯了，倒是学会吼人了？你们说得再大声又怎么样？到最后还不是乖乖滚回那昭露院去？像你这样的人，能够活着就不错了，还敢出来丢人现眼！真是丢死人了！”
“啪！”宋凝兮一巴掌扇过去，直扇得她脸颊上出现五道红印，那丫环整个都懵了，就听见宋凝兮道：“这是给你的一点教训。下次再敢对我母亲不敬，小心我再赏你两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