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生吐，却吐不出什么东西来，呕了两声，胃里灼烧感更加强烈。
刘宏拉住季文茵，赶着忙扶起她，“你没事吧？”
“没事。”晕着，但脑子还在。
唐泓亦勉强立着身子，迷糊着看到周扬差点滚下车。
刘宏又赶着忙扶起周扬，“泓亦，你可以走吗？跟我一起上楼。”
唐泓亦点点头，比了个ok的姿势，却不想上去，“我吹吹风，一会再上去。”
刘宏半信半疑，可见着她能站能说，脑子还没完全脱离理智，也就率先照顾起周扬来，为了确保，他走到跟前，“你住几楼？”
唐泓亦拍了拍他，一脸看不起谁地说：“顶楼，总裁套房，豪华标间。”
“行，那我先上去。”刘宏扶着三个醉汉，差点手忙不过来。
唐泓亦眼神收了回去，站在灯光下，光披着白色外衣落在她的肩上，额尖散漫光影斑驳。
寻了个位置坐下，头顶只有一两颗零星，在月色边并不显眼，偶尔被遮住了光，只能透过灰雾瞧。
一闪一闪，眼睫跟着一颤一颤。
唐泓亦眯着眼睛，打了个哈欠，眼睛覆了层困雾，秀靓的狐狸眼扑朔迷离。
眨巴一下，水雾散去，瞳孔一点点清晰。
“唐泓亦。”
她愣了几秒，瞳孔渐渐放大。
“唐泓亦。”
降下脑袋，唐泓亦小圆脑袋低下，跟前站着个穿着灰白色卫衣，胸前还垂着帽子抽绳，大腿是黑色长裤的男人。
还在叫着她的名字。
唐泓亦扬着小脑袋，眼里盛宴一点点变得清晰，“盛宴！盛宴！”她同样叫了两声，像是不服气。
盛宴不想搭理她的小学生模样，奈何她的表情过于可爱，“唐泓亦，你喝完会断片吗？”
唐泓亦愣在原地，嘴边砸吧着味，不太理解他的意思，便下意识觉得是盛宴在嘲讽她，怒气满满地说：“你才断片，你全家都断片。”
“……”盛宴有些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