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别说是平宁大长公主了，便是莫泽和莫寒华他们也都傻眼了。
这……
莫亭辞这是被莫云华给灌了什么迷魂汤了？
善良？单纯？
莫云华她同这两个词有一丝一毫的关系吗？
莫泽深吸了口气，这才苦口婆心道：“父亲！您再好好地回想回想！她是不是在灼华刚回来之后就迫不及待地跑到了大厅，上演了一处以退为进的好戏？”
“要不是灼华聪明，很是从容地应对过去了，您同母亲是不是在那日就觉得刚从李家村回来的灼华没有规矩和容人之量？”
“再然后，她刻意在阿溯和阿源面前露出凄惨柔弱的一面，激得阿溯在灼华的接风宴上胡言乱语挤兑灼华！”
“她还……”
莫亭辞额角的青筋跳了跳，随后便冷硬地打断了莫泽。
“够了！不要再在这里胡乱揣测云华了！”
“你总不能自己满心算计，就将云华也想成这样的人吧？”
触及莫亭辞那闪着怒火和厌恶的眸光，莫泽的身子便是一震。
他不可置信地望着自己那温柔慈爱的父亲。
“您……您在说些什么？”
他微微勾唇，扯出了一抹极为脆弱凄凉的笑意。
原来，他在他所敬爱的父亲眼中就是一个满心算计的人？
见状，莫亭辞瞬间便意识到自己说催了话。
他很是尴尬地将头扭到一旁，犹豫了半晌，才低声说：“阿泽，方才是为父口不择言，你莫要在意。”
“呵……口不择言？”莫泽讥诮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