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倒是聪明了。”
她还以为她这柔弱善良的儿媳一如既往地傻乎乎。
不曾想，她这儿媳在此事上竟是如此清醒明白。
闻言，莫宋氏的眸光就闪了闪。
她婆母这话，算是肯定了她的猜测。
原来，宸亲王的腿还真是陛下下的手……
思及此，她就不由地惊出了一身冷汗。
虎毒不食子呀！
这陛下竟是直接向自己的嫡子下手！
“旁观者清。”莫灼华温声道。
她母亲从来就不是个蠢人。
一旦她母亲不置身其中，没有那么多的情感去纠葛判断，她母亲便会清醒且敏锐。
毕竟，她母亲也是出身世家大族的嫡出小姐。
平宁大长公主莞尔：“对，旁观者清！”
“你置身之外的时候倒是比以往敏锐聪慧多了。”
她由衷地赞了一声。
闻言，莫宋氏却误会了。
她很是羞愧道：“云华的事，是儿媳不好，是儿媳识人不清，不仅让灼华受了诸多委屈，还险些害了莫氏一族的清誉。”
听着这话，平宁大长公主便知道她误解了自己的意思。
她很是无奈地叹了口气。
“绾绾，本宫方才是真心实意夸赞你的，并没有训斥、嘲讽你的意思。”
不等呆住的莫宋氏开口，她便又自顾自道：“那莫云华擅于伪装，又是你亲自长大的，你一时不察也在情理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