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调整坐姿，在他身前坐好。
长河见状，没再多说什么。
他们连原本的据点都不用回去，直接上官道，回京城。
没走多远，就听到马车里又传来上官明行的声音：“其实我还有个疑问，你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研制出解药，真就仅仅是因为当初我给你的那一颗解药吗？闲来无事，不知燕王妃能否为我解惑？”
“……李公公，你难道不知道犯人押解的时候，最好把他们嘴巴堵上吗？这两人最擅诡辩，万一有人被他们迷惑了心智，出了差错，我们回去该怎么跟圣人交代？”
马车里的人没有得到想要的回答。
慕江寒的声音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没有耐心。
李全福看着他不善的表情，也不知该怎么回答。
倒是虞沧想了想，道：“其实你不用试探我，我知道那些毒药不是你制的。”
“哦？”
“我承认上官大人是天之骄子，智谋无双，运筹帷幄，但我更相信人的精力是有限的，你不可能同时专精数项技能，大人座下应该有不少能人。”
虽然对方现在已经是阶下囚，但她还是愿意称他一声“大人”。
或许是习惯。
也或许根本就不在意。
“燕王妃似乎对自己的推断很有把握。”
“医术和毒术我是专业的，所以更确定没有常年积累和沉淀，不可能做出这么阴狠的毒药，我研究过你们故意放在乱葬岗的那些尸体，弄错了方向。
“后来是我爹提醒，我才意识到那些都是你们丢出的烟雾弹，其实他们中的毒跟京城百姓的根本不一样。
“从那时起，我就开始在研制正确的解药了。”
当时她兜了个大圈子。
“我果然没看错你。”上官明行笑起来。
他对虞沧的评价很高。
虞沧看向马车，“但我却看错人了，这种毒不是谁都能做出来的，好巧不巧，我认识的人里有一个，现在他下落不明，我想问问，他是被上官大人灭口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