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怡宁表情僵硬，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极致的愤怒，她的嘴唇颤抖的厉害。
“我改变了主意了，就一分钟吧，你还剩下最后三秒。”
沈清欢拉着陆怀瑾的手，懒洋洋地开口。
沈怡宁瞳孔微缩，胸膛急促地起伏着，却只能卡在最后一秒钟低下了头。
“就算我也不知道我做错了什么，既然姐姐一定要我认这个错才会心里舒服一点，那我就认！”
她低着头，看不清神色。
但沈清欢清楚，此刻沈怡宁大概恨得咬牙切齿，实在难为她摆出这么一副委曲求全的样子。
她没有吭声，看着弯着腰的沈怡宁。
时间分秒过去，保持这样的姿势，对沈怡宁而言，是一种极致的耻辱。
沈清欢红唇微微上扬，“视频就算不是你亲自放的，也和你脱不了关系，还有刚刚那位林少，他可是你那位好哥哥的“至交好友”啊！”
沈怡宁猛地抬起头来，“你这是欲加之……”
“啪”的一声脆响，沈清欢直接一巴掌甩了过去，接着就扣住了沈怡宁的下吧，一字一顿，“视频里的那一次算计我不成，今天又来，沈怡宁，我要是不回敬一下，岂不是失礼了？”
沈怡宁神色扭曲，“沈清欢，没有证据的事情，你别信口胡说！”
“要动你，谁说了要证据的？”沈清欢红唇勾起浅浅的弧度，“就比如说现在你鞠躬认错，不也没有任何的证据吗？”
“沈清欢！”她的声音尖锐。
沈清欢松开了手，“不都说我仗势欺人，我要是不欺给你看，岂不是白白地担了这名头！”
她死死地盯着沈清欢，像是要将她生吞活剥了一样。
陆怀瑾将纸巾放在沈清欢的手里，“怎么，不嫌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