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死了没有？”
沈清欢感觉浑身的血液都被冻住，克制不住地打了一个哆嗦。
陆怀瑾眸色沉沉的，看着脆弱至极的她。
“没死就让她滚过来，不然我就是没了这个女儿！”
话音刚落，电话就被掐断了。
沈清欢低垂着眼帘，一言不发，她差点没命，松凝珍却要跟她断绝母女关系，当真是太可笑了！
“宁助理！”陆怀瑾神色淡漠，面包车的人不知死活，他也没兴趣去看，“别弄死就行。”
沈清欢突然抓住了他的衣服，“送我去疗养院。”
陆怀瑾眉间微蹙，她收紧力道，手指有些发白，看着他的表情又脆弱又倔强，“或者我自己去。”
她会去疗养院是因为松凝珍，这场车祸，跟她有没有关系？
虎毒不食子，她不相信一个母亲会想要害死自己的孩子！
不管怎么样，她要一个真相！
陆怀瑾不置一词，沈清欢手指松开，转身就想走，但下一刻，就被拉回了男人的怀里。
他的眸色冷沉，“我送你去。”
……
沈清欢的状态糟糕极了，额头上的伤口也只是简单地处理止血，要不是强撑着那一口气，她恐怕早就倒下去了。
饶是如此，她也是只是让陆怀瑾在楼下等她，她在陆怀瑾面前已经够狼狈了，不想连最后一点脸都丢了。
“妈，你说沈清欢是不是真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