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稚嫩又狠厉。
“回……回小姐，是臣几个医术不精，殿下的眼睛中了毒雾，现在似乎是有失明的征兆……”
“什么？”
花凝然推开地上的御医，快步朝顾沈言走去。
结果顾沈言别开了头，“别看我。”
他的嗓子哑的让人心疼。
“顾沈言！”花凝然急了。
地上的御医听见这个小姑娘居然敢喊殿下的名讳，一个个都吓死了。
喊殿下的名讳可是大忌啊！要诛九族的啊！
但奇怪的是，殿下似乎完全不在意她是不是喊了他的名字。
不顾他的抗拒，花凝然伸手狠狠地捏住了他的下巴，把他的脸掰了过来。
看清了他的脸之后，她终于知道他为什么不让她看他了。
顾沈言紧闭着双眼，而他的双眼下面是两道血迹。
还是黑色的血迹。
他的脸苍白，嘴唇没有一点血色。
这个模样但凡换张脸都可以马上进组拍鬼片了。
但是落在顾沈言的脸上却只觉得他浑身散发着病态的美。
花凝然伸手用帕子帮他擦了脸，一下一下，细致又耐心。
擦完之后，才冷着声音问御医，“刚刚你们对殿下做了什么？”
“臣几个给殿下喂了药，还用了热敷。”
花凝然蹙着眉听完，“治标不治本。去准备热水和银针，还有活络气息的草药，药性越烈越好。”
“姑娘三思啊！殿下现在身体虚弱，不一定能扛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