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程经回到家中,看到案上摆满了诗集,拾起来看了看,“怎么写的这么凄凉?”说着放下了手中的诗集,往海边走去。
牵着她的手,“你今天写了不少诗呢!”停一停,“而且看起来很是忧伤,什么一生错爱,什么奈何吹散相思梦,什么不堪流年已半生,什么离恨诗,难道你最近不开心吗?和夫君有没有关系?”
苏蒙驻足而立,望着程经,笑言:“当然没有关系,只是我对别人的事情感同身受,这里面有赵启易,有筜筜,也有唐君,还有文华,就是没有我自己,我自己嘛,我觉得挺开心的,就是想到他们的人生的时候有感而发!”
程经亦是低头喃喃自语:“醉数星辰三千盏;敢借银河做琴弦;举杯欲述平身志;又恐声高惊广寒;忆想年少青云步;踉跄自嘲梦已残;朦胧忽闻金鸡啼;三千霜露衣衫褴。”
苏蒙抬起头,“额?夫君怎么也伤感起来了?”
程经将苏蒙拥入怀中,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嗯,夫君,也是有感而发,恨自己认识你太晚,蹉跎了半生!”
苏蒙笑道:“一言一语皆无痕,一笔一画红尘人。一生一世一双人,半醉半醒半浮生。”
程经听了深深的吻住她,“好一个:一生一世一双人,半醉半醒半浮生,今生有你足够!”又看了看天边的残阳:“赊清风二两浊酒,敬残阳西落无愁。借明月一缕霜辉,点长夜相思绵悠。”
苏蒙亦是说道:“未尝人间肆月酒,已历红尘叁遍秋。只盼人生有贰世,莫叹缘分壹缕愁。”
程经将她紧紧的搂在怀里,“只盼人生有来世,来世我们还要在一起。”
正说着,唐光辉便在家里的阳台那边叫住他们,“你们在说什么呢?我也听听。”
唐光辉道苏蒙的家也是看了苏蒙今天写的所有诗句,也是有感而发,在案上写道:“醉数星辰三千盏,寥寥岁月时境迁。迢迢银河抬望眼,咫尺红妆终不见。”
又写道:“朦胧夜色低头饮,举杯邀影看月行。醉数星辰三千盏,盏盏烛光皆是卿。”
还写道:“醉数星辰三千盏,陌巷逢卿又一春。轻声金银三百两,细语喃喃满乾坤。”
再写:“雪中独饮相思酒,我与青山共白首。倘若人海再相遇,莫笑颜旧霜染头。”
苏蒙见唐光辉来了,便和程经一起漫步回到家中,见案上多了不少的诗,便拾起来看看,点了点头:“嗯,唐君也是一位诗人呢!”说着笑笑道:“也是过于伤悲,我可不嫌弃唐君的‘霜染头’。”又点头笑道:“嗯,写得真是不错,只是刚刚夫君也念了不少诗句,倒是没记下来。”
程经执笔:“笑言,不妨事,我都记得下来,我来写。”
只见他在纸上挥洒的写了刚刚他自己念的那几首诗,洋洋洒洒,好不快意!
苏蒙拾起来看了看,“嗯,夫君好记性,我是光记得前面的一首,后面的倒是忘记了。”
唐光辉道:“我今天是来看看蒙蒙的身子怎么样了,怎么竟和你们做起诗来了?”说着坐在阳台,“来,蒙蒙,我给你把把脉。”
苏蒙走过去,笑道:“难为唐君如此挂心,最近孩子可好?小柔可好?”
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