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蕊心对着我冷笑，“所以这就是你们男人们的借口？”
“随你怎么想吧。”我摆了摆手，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纠缠，“褚欣欣遇害的那天，你在做什么？”
“值班。”她似乎还没从刚才的话缓过神。
“你知道我问的是哪天？”我很好奇。
“姓郑的跟我提到过。”她解释道。
我想了想，如果郑志北也怀疑花蕊心，问这些似乎合情合理，“有人能证明吗？”
“我从来晚上一个人值班。”花蕊心想了想，“医院晚上楼道里有监控，我除了去洗手间，没离开过值班房。”
“褚欣欣是不是住过院，在321病房？”我求证了一个关键的问题。
“是！”花蕊心回答得很干脆，她的回答已经跟我当时的梦境完全吻合，“姓郑的还去看过她。”
她开始一口一个姓郑的，或许就是哀莫大于心死吧，毕竟那么多年痛苦的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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姻，谁都无法再正视，
“当时的321病房，还不是鬼屋，是不是？”我追问。
“或许吧，鬼不鬼的无所谓，人可比鬼可恨多了。”她喃喃道，“结婚以后他从来没看过我，第一次过来就带着别人的女人。”
“褚欣欣当时为什么住院？”我感觉逐渐靠近额事件核心。
“姓郑的骑摩托车带她兜风，出了事。”说到这里，她忽然有莫名其妙笑了起来。
摩托车！终于搭上了整个事情的线索。而正当我奇怪她为什么笑出声的时候，她已经笑得前仰后俯。
我安静地看着她，直到她笑出了眼泪，如泣如诉，“结婚纪念日，我给他买了他最爱的摩托车，还买了两个那么好的头盔。”
“可万万没想到，最后坐在他后座的变成了别的女人，我傻傻地等啊等啊，每天把我的头盔擦的干干净净，最后也戴在了别人头上。”
我心中凛然，“粉红色的头盔，对吧。”
她情绪缓下来许多，“是，就是前一阵子警局来人挖出来的那个。”
“中间你见过这个头盔吗？”我急声追问。
她摇了摇头，“自从姓郑的把它给了别人，下一次看见也是挖出来的时候。”
我沉思许久，“你之前，认识凌雪融吗？”
她愣了，不知道我为何突然问这个，“不认识。”
我起身告辞，擦身而过的时候，她忽然瞪大了秋水一般的瞳孔，“你们怀疑我杀了人，对不对。”
我不置可否，“我谁都怀疑。”
我必须要整理一下这几天的线索了，虽然杂乱无章，但是隐隐间，真相正在浮出水面。
当然要先确定花蕊心刚才说的一切都是事实，于是我开始调查褚欣欣住院以来的监控记录。
任务量很重，于是我直接拷给了熊三通，希望他那边能尽快发现点什么。
消失的尸体还在找，上面应该有决定性的线索。
就这样过了几天，熊三通终于找到了蛛丝马迹。当他把我叫到警局，给我看一段监控的时候，我彻底沉入了谷底。
视频里，一天夜里，花蕊心清楚地一个人走进了321病房，她的杀人动机、时间、空间全部具备，而且她对我撒了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