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如欢点头，“对啊，你和楚菱不是姐妹情深吗？再者，你刚才也看见了，楚菱这些药膏的确没有问题，那你帮我试一试又何妨？”
“我才不要！”楚娇娇一时口快说漏了嘴，又连忙神色慌张地解释道，“我，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觉得这药我试着也看不出什么来，还是得由菱儿来试才能知道问题出在何处……”
“是吗？”徐如欢意味不明地看了楚娇娇一眼，登时吓得她浑身一僵。
徐如欢拍了下手，唤来贴身的几个丫鬟，指着桌子上的药瓶命令道，“把这药膏抹在你们的脸上。”
几个丫鬟虽然有些不解，不过仍旧听话地将药膏悉数抹在自己脸上。
楚娇娇看着眼前这一幕惊呆了下巴。
“你……”
“你是想问徐小姐为何敢这么放心让她的贴身丫鬟试药吧？”楚菱淡淡地看向楚娇娇，脸上最后一丝笑容也消失殆尽，余下一片冰冷。
“因为这药瓶里的药膏早就被我掉了包，就是普通的珍珠膏而已。”
“没有干过坏事的人自然不清楚里面究竟是什么，只有清楚里面加了让人皮肤过敏溃烂的硫磺粉之人才会唯恐避之不及。
楚娇娇的脸色一寸一寸地白了下来，她不敢去看徐如欢的眼神，磕磕绊绊地打断楚菱的话，“我，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楚菱冷笑着从怀里掏出最先的那个药瓶，“那你就替徐小姐试药吧，不过我忘了这瓶是不是加了硫磺粉的那瓶，姐姐，全凭你自个运气了。”
“不！”楚娇娇惊恐万分地扔掉那瓶子，自从上次黄婶害她烂脸之后，她就一直心存阴影。
那还是无意，眼下这瓶她是知道有问题的，更加不可能傻到真的去用。